思量着,一边抬脚朝着地道的入口方向迈去。只是,在下去之前,他的心底不禁暗自琢磨着:这动不动就无故失踪不见的举动,也不知是跟何人学来的。待这件事了结之后,自己务必要好好跟他讲讲其中的道理,促使他改掉这令人忧心的坏毛病。
最终,几人一同踏入了那幽深黑暗的地道里。方小宝神色紧张地拿着火匣子,那跳动的火光将他焦虑的面庞映得明暗不定。他紧抿嘴唇,眉头紧锁,声音微微颤抖着说道:“这个地道应该也不是一时半会挖的,少说看起来也有半个月了。可少师剑三天前才被送到了百川院的剑宝阁密库中,难道有人未卜先知了?”他边说边用手中的火匣子照着地道的墙壁,那粗糙不平的壁面在火光下显得格外阴森,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难以置信。
乔婉娩闻言,蛾眉紧蹙,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嘴唇微抿,轻启朱唇缓缓说道:“半个月前那时我已经写信给了纪院主,预定了把少师剑存放在剑室密库的事。”她的声音在地道中回荡,更增添了几分沉重的氛围,脸色显得十分凝重,眼神中却透着坚定,“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到底是谁这么处心积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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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接触到我们来往信函的人并不多,看来我们得从身边人查起了。”纪汉佛一脸肃穆,那饱经沧桑的脸庞此刻显得愈发严峻,他目光如电,在昏暗的地道中扫过众人,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地道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潮湿腐臭气味,阴冷的气流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侵蚀着众人的肌肤。方小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手中的火匣子也跟着晃动了几下,“这到底是谁干的?竟然如此精心策划,提前挖好了地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若是让我抓住这人,定要让他好看!”
乔婉娩轻叹了一口气,“能知晓我与纪院主信函内容的,都是我们信得过的人,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她的脸上充满了失望,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难道是我们看走了眼?”
纪汉佛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越是亲近之人,越容易被我们忽略。此事必须小心查探,切不可打草惊蛇。不过,大家也不必过于悲观,也许还有我们未曾想到的线索。”
方小宝焦急地说道:“纪大哥,那我们接下来该从谁入手查起?”
纪汉佛回道:“先不要轻举妄动,暗中观察平日里与这剑库有关的人员的一举一动。”
走在前方的石水忽地止住步伐,开口说道:“这地道长得超乎想象。仔细瞧,这儿有着清晰的分界,咱们刚走过的这一段明显是新挖掘而成,而朝着这边,就凭这石壁和痕迹来判断,至少存在了十年之久。”说话间,他的手指向了另外那条地道的石壁以及上面那历经岁月侵蚀的斑驳痕迹。
白江鹤的眉头紧紧蹙起,满心的狐疑:“难道有人借由这老旧地道挖出了一条通向剑室的密道?十年之前,百川院可是四顾门的分院,咱们长期驻守于此,竟然还隐匿着如此冗长的地道?各位,可有谁清楚这其中的端倪?”他的目光急切地在众人面庞上扫过,渴望能得到一个答案。
乔婉娩的眼睫缓缓低垂,嘴角微微一扯,缓缓地出声道:“这地道……”话语里透着一丝犹豫与迟疑,仿佛话到嘴边又咽下。
肖紫衿神色紧张地注视着乔婉娩,心里暗自思忖:莫非是地道中的空气不够流通,从而引发了她的喘症?于是赶忙关切地问道:“阿娩,你是不是感觉不舒服?”
乔婉娩转过头,迎向肖紫衿那写满担忧的目光,缓缓地绽放出一个微笑,这笑容里饱含着温柔与感激之情。这十多年以来,他对自己的关怀备至以及长久陪伴,她都深深地铭记在心间。她深知自己已然对不起相夷,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