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白榆他会没事的吧。
她们在草丛里静等着,却没想到独眼带着人从后往这边搜寻,眼见要找到她们这边了,司徒令雪显然对此不知该如何应付,只是无助地抱着她,靠她给那一丝少到可怜的安全感。
“你往深处藏一些,待我将人引走后,你自己往东边走,可以走出这里,是对的路。”
司徒令雪拉住要走的人,“你要去哪?”
“我去将人引开,你藏好。”江流景帮她把草弄得自然些才离开,走到离她稍远的地方,刻意留下脚印,像是猛地跳进来的脚印,带出些声响,然后朝前疯跑。
且仿佛天助,她选择跑走的路,不适宜骑马,只能步行,她奋力向前跑,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也不忘看着周边,可以躲藏的地方。
独眼果然被她的动作吸引过去了,人群都向她追去,司徒令雪听从她的话,往东边跑。
而江流景那边,跑了没多久,体力已经支撑不了,乏力疲软侵袭而来,且她挑了一条死路。
悬崖瀑布,恰似一线天,若在阳光照耀下流水飞溅,那也是金光烁烁。如果不是这个时候遇见就好了,让她无路可逃。
她闻到独眼身上的味道了,离她很近,迅速扫视能容她藏身的地方。
突然有人拉她往下跳,瞳孔放大,手却紧紧捂住嘴巴,不发出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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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的速度很快,脚踩到地面的速度也很快,原来这地下还有一块小地方,头顶岩石可以挡住身影,腰间的手一松,听到身旁传来咳嗽声,转头看,是诱人离开的白榆。
所以江流景没看到任何人靠近她,却突然有人从身后带她下来,想必是先前就已躲到这,发现她跑到这才将她带下去。
江流景双眼紧张看着他,“你还好吧?”
“嗯。”白榆从容地回了一句,并示意她噤声,他们头上有人。
待到没动静了,白榆兴许也没什么气力,他们就在这里待了下来。
“跟你一起离开的那名女子呢?”
“有人搜到那里,我将人引走,让她跑了,希望能逃掉。”
白榆嘴角蠕动,似是想说些什么,但终是咽了回去。
江流景试探地把脚踏出,很高,风能将她的脚吹歪,“我们要在这待一整夜吗?”
“现在出去不安全,往里靠些能坐下来。”他给江流景让出些空位,江流景看他半身要出去,将他拉回,“就这样挺好的。”
冬夜,全力奔跑后热意被吹散,剧烈起伏引起的身体燥热不惧寒风也消去,江流景穿得本就单薄,这一会,就全身冰凉了。
白榆察觉她的不对,手背碰触到她,被冻得一瑟缩,将自己外袍脱下给她披着,再让她站到里边,自己为她挡风。
江流景艰难地才让脸上动起来,嘴角拉起一个弧度,“你是特意来救我的?”
“……”
白榆不说话,但她心知,“怎么认出我的?”
“声音,我不会忘的。”
“可是每次我都有捏着嗓子说话呀,这你都能听出来?”
“我拿刀指着你的那回,你忘了,你还特地嘱咐了大夫,给我加苦药。”
江流景在脑中回忆,想起来了,“怎么独身在这,望舒呢?身体可好些了?”
“林东家让我去沥川管新开的商铺,我正北上,便恰巧在药铺里发现了你,一路跟着过来,寻着时机救你出去。”他停了一下,只是隐瞒了许多,他不断地在林素影口中打听,她对他半分不透露,直到这次她将他派往沥川,他便明了,那个人是江流景。
可在路上时,他收到江流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