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真是够了,居然如此能装!”
木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马车到底有没有继续转。
她醒来时,自然也不知道什么时辰。
她刚动了一下,李婶儿便出声儿了,“夫人醒了?!可要如厕?”
木婉没有说话。当然了,李婶儿也不用她说话,一把将人扶了起来,伺候她如厕后。
又伺候木婉喝粥。
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木婉面上十分配合,心里却一片哀嚎。
自己也真是够可怜的。
自己的丈夫,是大兴唯一的王爷。
自己的弟弟,姑且算是弟弟吧,是大兴当朝陛下。
明明有这样大的靠山,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沦落成如今这步田地。
喝完粥后,这次没有将木婉扶着躺下,而是让她靠在车壁上坐了一会儿。
这不知道那个人的吩咐,还是李婶儿自作主张。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以坐一会儿,不必一直躺着了。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马车又开始晃悠起来了。
木婉稳稳地靠在车壁上,身子随着马车轻轻晃动着。
闭上眼睛,仔细地体会着马车所走的路。
从马车晃动的幅度来看,现在应该是已经出了城,并且走的不是官道。
这是要进山吗?
那个人是想要将她一个人囚禁在山林里,还是说,莫问他们就在山林里呢?
木婉不由得在心里琢磨开了。
她感觉得出,这个人对她是没有敌意的,至少现在是没有的。那个人是想要将她一个人囚禁在山林里,还是说,莫问他们就在山林里呢?
木婉不由得在心里琢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