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人物素描肖像就一直是我的短板,我知道我的水平如何,从整体看这幅画或许和你相像,但细微之处也仅仅是有那么一两处画出了精髓,其他就不行了。”
将那幅画放在床头柜上,戚寒泽坐直身子,建议道:“现在再画一副如何?”
这让纪落笙有些诧异,细眉微挑,“这不太好吧,你折腾了一上午,都累的睡着了,现在还输着液,怎么能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让我画,不行,我还是想等你睡着再画。”
念及方才纪落笙的话,戚寒泽眼底掠过一丝暖意,诡谲一笑,“女人,你说喜欢看我睡着的样子,其实你是心疼我。”
同样的纪落笙也想到了自己先前的话,只得红着脸承认,“你都猜到了,我也不否认,不过我现在就是不能画你,会让你很累。”
不过男人已经下定了决心,眉头轻挑,漫不经心的掀唇,说出来的话令纪落笙无法抗拒,“不论你画不画我都一直这么坐着。”
听此,纪落笙很无奈,只得妥协,拿出纸和笔,“好了,服了你了,总是说不一二的,我要开始画你了,你不许看我,气场太强,我怕手抖,往窗外看。”
见男人居然真的很听话专注地看向窗外的一树绿茵,纪落笙轻轻浅笑,而后敛起笑容,拿着画笔,在纸上及其认真地勾勒线条,时不时的还拿起笔对比一下阴影度,或用橡皮擦去不满意的地方。
足足有半个多小时后,纪落笙这才停了笔,满意看着素面肖像“画好了。”
同时她主动将画递到戚寒泽手中,关切道:“保持一个姿势很累吧?活动一下,看看我的画,有什么意见尽管提,我现在就改。”
动了动身体,戚寒泽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转而看着手中素描,略一点头,“可行。”
半响的劳作只得到这两个字的评语,纪落笙不满地白了戚寒泽一眼,从他手中抢过画,“你还真是惜字如金,算了,我自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