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能吓到我的鬼故事还没出世呢,你有什么故事讲来便是,本姑娘不怕。”
男人点点头,开始讲述,声音冰冷,好似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
“一个在夜间加班解剖死尸的法医,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被开膛破肚,所有的内脏整整齐齐的摆在他身边,而他要解剖的那句死尸也不翼而飞,没人知道是谁干的,直到今天也没能查出凶手。”
男人说到这里戛然而止,不再说话,一对阴寒的眸子,冷凄凄的盯着纪落笙。
女人等了半晌没有等到下文,反而有些着急,“接着说呀,后来怎么样了?总不是就只有这么短,这就这么结束了?”
但戚寒泽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点头,“就这么短,结束了。”
这让纪落笙觉得有些遗憾,忍不住开始回味戚寒泽方才讲的故事,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开膛破肚!内脏被挖出来摆在身边,你怎么会知道这么血腥残忍的故事?”918
就在她低头说话的瞬间,一只手干净利落的从她的胸口滑到肚脐,戚寒泽不带丝毫感情和温度的声音从头顶压迫而下,“对,就这样一刀划开。”
倏然被吓,纪落笙忍不住跳起来尖叫,“戚寒泽,你这是干什么?这大半夜的是想让某个不明生物给我开膛破肚吗?你这也太吓人了。讲故事就讲故事,做什么动作。”
女人的反应让戚寒泽很满意,旋即,一个公主抱就将纪落笙抱上床,他也上了床,揽着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魅惑挑逗,“既然害怕就乖乖听我的话,陪我睡觉。”
躺在床上,纪落笙赶忙侧过身面对男人,将头埋在戚寒泽怀中,“想到你讲的故事,我根本不敢平躺着睡觉,今晚你搂着我睡好吗?”
男人自然愿意,一手搂着纪落笙,同时伸出一只手在女人身后游走,玩味道:“据说破除恐惧最好的方法是运动。”
被戚寒泽抚摸的浑身酥痒,纪落笙又不敢起身,只好妥协,双颊潮红,媚眼如丝,“好了,我知道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今晚我会好好配合你的。”
就在病房中的夫妻二人温存之际,廖一凡开着车疾驰到市区的家中,打开门看到佣人正好从卧室出来,一脸惊愕的看着他,“廖先生,这都半夜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闻言,廖一帆不满地强行解释,“怎么?我的家我要回来还要提前通知你?我刚拍完戏,你帮我准备一下,我要睡觉了。”
随即,佣人向浴室的方向走去,“好的,廖先生,我这就帮您在浴缸中放好水。”
虽然开车开得一身臭汗,但廖一凡此刻哪敢单独洗澡,摆摆手,“不用了,我太累了,明天再洗吧,你铺好床,帮我找一套睡衣出来。”
但等他廖一凡换好睡衣上床后,却久久不能入睡,时不时的看向紧闭的卧室门,再看一眼床头灯,忍不住伸手将床头灯的亮度拧到最大,最后实在按捺不住,坐起身,气得直挠头,干脆下了床。
他打开卧室门,叫佣人,“小水,睡着了吗?起来,我问你个事情。”
名叫小水的年轻女佣人推开门,在睡衣外加了一件外套,来到廖一凡身边很不解,“廖先生,怎么了?有什么吩咐?”
指了指卧室里的床,廖一帆气急,“这个床是不是你买的?睡的太不舒服了,而且床下面还有那么大的空间,也不知道藏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床裙一直在那里飘呀飘的,实在是渗人。”
听此,小水忙躬身回答,“廖先生,这个床是您亲自买回来并且派人安装的,当时我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这让廖一凡顿时无语,脸色讪讪的自圆其说,“以前觉得这种床好,现在看起来一无是处 ,什么破玩意儿,这种床下面空间太大,还不如那种床下没有任何空间的实心床来的舒服。”
佣人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