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张供二人欣赏。
然而,等他看到那幅春画上的男女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那画上美人胸前的那颗痣,他再熟悉不过了。
张绾也看出不对劲了。她佯装不知,好奇地问道,“老爷,你看这妇人与和尚,也这般有情趣呢!”
“浪!浪!浪!我要把刘云这贱蹄子填了井!”赵守正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道。
张绾也不装了,忙伺候赵守正穿上衣服,劝道,“老爷,抓贼抓赃,捉奸捉双。眼下我们单凭一幅春画,也治不了刘云的罪啊!”
赵守正也意识到自己太急躁了。
他握着张绾的手问,“夫人,这内宅之事我不太懂,你说怎么办?”
张绾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赵守正连连点头。
吃晚饭时,刘云见赵守正不在,便问老爷去了哪里。
张绾叹了一口气,说老爷也不知道得罪了哪个小人,这不刚到家,又被派去外地去了。
刘云一听,心中暗喜。
她和云谦和尚厮混了一个多月,整日里如胶似漆,她是一天也不想跟他分开。不过她也留了个心眼,怕张绾是诓骗她的。
所以,前半夜,她没有让云谦留在自己屋里。
直到后半夜,她让银环打听到老爷真的没有回来,这才安心地把云谦叫到自己屋里来,两人都服食了“春不晚”,床榻之间云雨缠绵,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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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曾本来和会谦躲在一起。他见会谦去了刘云屋里,便放心地去了赵柔屋里。
谁知赵柔见父亲回来了,怕会曾晚上来爬自己的床被父亲发现,早早地把门闩拴上,又从里面把窗户关牢。
会曾推推不开,又不敢敲门,怕惊醒了其他人,急得在赵柔屋门前直转圈。
抱青院外面,赵守正领着一帮家仆早等了许久。
他眼见一个光头和尚去了刘云的屋子,那屋子里又传来刘云的微微娇喘声,气不打一处来。
他正要带人冲进去,张绾却紧紧拉住他,低声提醒他,“老爷,你也是男人,怎么就这么耐不住性子?你好歹等他二人做上了,再去抓啊?”
赵守正又羞又恼,只得按捺住火气静静等待。
谁知,他又瞧见一个和尚从刘云房子后面出来,在庶女赵柔的屋子前后转了转,没有得逞,还在门口徘徊,不肯离开。
赵守正登时怒火三丈,大手一扬,叫人悄摸绑了正在打盹的银环,然后一窝蜂拥进院子,将会曾捂住嘴五花大绑了,又一脚踹开刘云的屋门,将刘云与云谦一起绑了,三人一起搡到院子里。
银环见到赵守正,心知事情败露了,自己小命恐怕不保,但她家里还有个弟弟要照顾。便哭啼啼地将刘云威胁自己为她和和尚放风的事,以及刘云与和尚约会了多久,甚至每夜要了几次水,她都说得清清楚楚。
满院子的家仆听到这些话,顿时面红耳赤。
心里腹诽道,这刘姨娘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赵守正听银环说刘云每次去青莲寺都与一个和尚做这些事,气得牙齿咬得咯吱响。又听说她先与会谦勾搭在一起,现在又与会谦勾搭了两个月,一时气得险些晕过去。
院子里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赵柔想装睡也不可能了。
她害怕得双腿发软,走不成路,只得在侍女乐葵的搀扶下出了房间。
正巧,此时张绾正逼问银环还有没有别的事要招待。
银环抬头看见赵柔从屋里出来,心里闪过一丝不忍。她正要开口,刘云猛地挣开抓着自己的家仆,从头上拔下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簪子插进了银环的胸口。
“三……三小姐……她……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