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落寞,“我只是担心我父亲。”
沈满知抿唇,有关家事,她不插手。
跳过这个话题,身边的美人打趣她,“满知,你现在有另一半了,不是一个人。”
不知想到什么,京末眼眸轻闭,接着道,“两人关系,最怕动情。”
她意有所指,沈满知心里了然。
但是感情这种东西,她其实并不在意,“那也成为不了我的羁绊。”
以前羁绊太多,她受了太多罪。
于是一步一步斩草除根,从荆棘林笼中杀出一条残枝败叶扑成的路。
从此,她只信自己。
京城。
白雪覆盖着青砖绿瓦,钟鼎敲响巳时的鸣声。
主持完早书的方丈站在庭院门口,手里转着佛珠,满怀慈悲地看着金庐前的人。
那人木簪挽发,素衣薄袍,点燃三炷香弯腰敬佛,插入金庐香火中,再次虔诚行礼。
他走上前双手合十弯腰,“施主,久违了。”
女人转过身来,颔首回礼,未施粉黛的一张脸仍美得不可方物。
她是玫瑰最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