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岳秀山清早起来,顾不得武大的炊饼!赶紧揭开缸来看,白花花的一片,晶莹如雪!
岳秀山大喜,连忙取出几个笸箩来,将麻线串着的白糖结晶体搬出来,放在笸箩里敲散摊开,放在院子里晾晒!
到下午时分,将白糖收扰,放进瓮里,一百斤红糖,提纯了出七十多斤。
红糖不过三十文一斤,但味带苦涩,色泽黑红,哪有现在的白砂糖的品相口感好!
岳秀山安排武大再买回两百斤红糖,估计提纯出来,总有二百多斤白砂糖,暂时足够用了。
这样又过了两三天,下午岳秀山与徐玄生在王婆房里,商量要买一些土窑的白瓷罐子,把白糖装成十斤一罐,这样可以提升白糖的身价和品阶。
只听得王婆在外面叫嚷,
“武大!你这是干什么?”
原来武大卖完炊饼回来,在屋里找不着岳秀山,寻到楼上,见迎儿一个人在写字,
“你娘呢?哪里去了?”
“娘去隔壁王干娘家帮忙缝寿衣去了!”
“今天缝寿衣,明天缝寿衣,这些天下来,足够那老东西死上两三回郭都够穿了吧!”
武大在县衙门口今天被卖水果的郓哥说了一嘴儿,
“我这几天找西门大官人卖水果,远近都寻他不着,不想别人说他原来都是往王婆店里吃茶,到那儿也照不见个人影儿,真是奇怪!”
一番话说得武大起了疑心,自家娘子不也是天天往王婆店里帮忙吗?这寿衣好像缝不完似的,莫不是与西门大官人有什么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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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虑一起,就像火烧干茅草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武大顾不得还剩下的炊饼,心急火燎地往家里赶,回家不见岳秀山人影,心里更急,听得迎儿一说,怒火腾地上来。
操着扁担就往王婆家来,迎儿一见不妙,也跟了上去。
王婆嚷了一嗓子,来拖武大,被武大把推开,一脚踢开房门,就向房中扑来。
不料武大身矮脚短,王婆家门槛又高,一跤绊倒,跌入房中,手中扁担不及撒手,胸口一下戳在扁担头上。
大叫一声,吐了口血,昏倒在地,房外的王婆迎儿,房内的岳秀山徐玄生,一时间都惊呆了!
原来是这样!
这武大根本就不是我踢伤的!
我好冤!
徐玄生发现事件轨迹虽然改变了,结果却是没变!
“快!快!把武大弄回家去!”
没办法,几人抬的抬,扯的扯,把武大弄回他床上安顿好。
岳秀山真是欲哭无泪,他娘的终究还是闹了这提奸的一出!
看来,还是要早早与武大摊牌了!
岳秀山给武大把了一手脉,伤了心包经络,逆血上涌,不算很严重。
“迎儿,拿纸笔来!”
迎儿上楼拿下纸笔,岳秀山执笔写了一张药方,取出一些碎银子。
“迎儿,你去药铺里,给你爹抓几副药来!”
迎儿拿着银子和药方去了,岳秀山看了眼前这个可怜又可憎的武大,叹了一口气!
你吃的哪门子醋?来捉姐的奸?
取来一碗冷水,给武大灌了几口。武大悠悠醒转。
“娘…娘子。”
都市侠医之师妹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