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令梁山贼寇,卷旗来降!”
啊?
可谓语不惊人誓不休啊!
童贯大喜,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俯身问道,
“西门将军,计将安出?”
“末将愿一人一马,直入虎穴,说动梁山贼寇,解兵卸甲来降!”
“这个……,有些冒险了吧?万一贼人不允,你不反陷贼巢?”
“末将心中有数,大帅不必担心,今日已晚,明日末将只身上山,大帅只管静候佳音!”
“好!若能如此!也免得将士伤亡,本帅记你大功一件!”
第二天清晨,青龙峪口处,来了一个白衣青年,骑在一条大青骡子上,头上玉色丝绦绾个道髻,手执一柄画骨折扇,足蹬一双青布软底靴。
山风吹拂,衣袂飘飘,摇摇晃晃,蹄声得得。
数日前的一次争锋,早已瞧不出太多痕迹,唯有空气中仍有淡淡的血腥味。
“一将功成万骨枯!唉!”
徐玄生一声喟叹,乱世当头,人命如草!
很多时候,平常人的命运并不能自己掌握,为了极个别人的野心,就需要无数人付出生命,而身不由己。
自己组建军队也好,到梁山出风头也罢,还不是为了少死一些无辜者。
“我本是卧龙岗一道家,
三天限曾造过十万狼牙……”
徐玄生过了青龙峪,收拾起感怀心情,一路观山看石,口中轻哼着几句戏文,慢慢向山上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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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后,徐玄生来到虎跳峡,这里有梁山垒成的石头寨,
寨墙上巡逻的喽啰们见到一人骑骡而来,大是诧异!连忙喝问,
“你是什么人?到此何事?”
“我乃清河西门,慕名前来拜访梁山宋公明卢杰甫两位头领。这里有拜帖一封,请给我递上去。”
徐玄生从大青骡上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书帖,向寨上扬了扬。
领头的喽啰一听,哪敢怠慢,说不定这又是哪一路好汉来投。
叫寨上的喽啰戒备,自己下去,开了寨门出来,接了徐玄生手中书帖,
“英雄稍等,待我上山回禀头领,去去就来。”
徐玄生挥挥手,
“小哥自便,我在这等着就是!”
梁山聚义厅里,宋江与卢俊义吴用,正就着猪头肉喝酒解闷!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
眼见着山寨的粮食日渐消耗,已难支撑半个月了,而今官兵围山,无处可抢粮,也无处可买粮,真真愁死个人!
“宋大哥,上次陈大尉前来招安,其实也算是梁山的一条出路……。”
卢俊义自与徐玄生一战之后,失了一招,加上徐玄生的一席话,又摊上梁山如今的状况,心里郁郁不欢,原本逍遥自在,如今困守一隅,前路杳茫。
“我哪里不想给众兄弟谋一正当出路,哪里不知招安可以尝试一下,还不是被那黑厮坏了大事!陈大尉受了羞辱,朝廷失了体面,如今这状况,朝廷又哪里肯派人来?”
宋江把酒杯往桌上一顿,恨声说道,
“那倒未必!”
吴用倒不以为然,
“如今我们虽然出不去,但官兵也上不了,谁也奈何不了谁,算是个平手,现在就看谁更耗得起!官兵比我们多了十数倍,消耗更大,今年山东本就年成不好,哪有许多粮食供大军吃嚼……。”
“报,山下有客来访!”
都市侠医之师妹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