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看还有谁敢跳出来唱反调?
心底美滋滋的陌苍泽已经不耐烦再继续待下去了,牵着曲欣悦的手,看向庸王爷的眼神十分嫌弃,对曲欣悦道。
“反正他还有十年的寿命,朕让人将他抬回庸王府给蔡夫人和苍澜照顾吧,毕竟他们还是亲人呢。”
一众大臣也是妙人,纷纷点头赞成陌苍泽的话,无不恭维皇上仁慈。
已经瘫得起不来的庸王爷闻言,惊恐的摇头。
他被送到庸王府给蔡氏和陌苍澜照顾,岂不是要天天挨打?
毕竟前段时间他可是对蔡氏和陌苍澜,毫不犹豫的下手啊!
尽管庸王爷极力反对,但他的意见对所有人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甚至曾被他下蛊的大臣,还特地请缨,要亲自护送庸王爷回庸王府。
……
陌苍泽牵着曲欣悦的手走进太和殿。
他将新房安置在此处,离早朝的金銮殿最近。
太和殿内处处挂满喜庆的红绸,走进内殿,入眼是一张大大的雕花床。
床上铺满桂圆花生之类带着美好寓意得物什。
伺候的宫女和嬷嬷们,看到皇上携着美若天仙的皇后缓缓行来。
头上的凤钗与凤凰步摇衬托得她们的皇后,高贵又娇艳。
早已经过调教宫人们纷纷无声的行礼退下。
整个内殿中,只剩下一对身着喜服的新人。
陌苍泽身着一袭绣金五爪金龙红袍,俊朗的容颜容光焕发,看着曲欣悦的眼神始终带着温和又深情的笑。
“悦儿,你今天很美。”他扶着曲欣悦坐在床沿,亲手帮曲欣悦拆去头上笨重的头饰。
烛火突然爆出声响,衬的两人的呼吸都格外明显起来。
空气中渐渐多了些暧昧和温度。
曲欣悦有些无措和紧张,陌苍泽的眼好像突然有了热度,生生要将她灼烧一样。
头上发饰拆完,她的头发如瀑般从头上泻下。
乌黑与肌肤的莹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再将流霞凤袍脱下,内里穿着一件极其柔软又薄得有些透的绯色鲛纱里衣。
将她玲珑身段展现得若隐若现,欲透不全透的景色,美的令人窒息。
陌苍泽身上的血液一下子全往一处涌去。
哗啦一声,陌苍泽将床上的桂圆红枣花生等物,急急扫下床,抱着肤若凝脂娇软的人,急哄哄滚进大床锦被内。
烛光透过纱帐微微晃动,压抑的低喘声突然被一声痛呼按下暂停键。
刚才还老房子着火,火烧火燎一刻也耽误不得的陌苍泽冲出床帐。
脸色发白的去端着蜡烛。
婚床内,曲欣悦拥着大红缎被,羞窘的将脑袋埋进被子里,不想见人了。
陌苍泽端着烛火紧张又笨拙的用一只手扒拉着曲欣悦,嗓音懊恼的哄着。
“悦儿让哥哥看看伤到哪了?”
曲欣悦像个虫子一样,将身子在被子里扭了扭,不肯冒头。
不过还是被一只大手从裘被中扒拉出来。
她的脸红得滴血,粉色从修长的脖子一路蔓延往下,全身像一只红色的虾子。
曲欣悦双手捂着脸,含羞又嗔怒的声音从掌心内发出。
“没有受伤,我,我是第一次。”
陌苍泽一脸茫然,就连扒拉曲欣悦的手都顿住了。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俊脸上露出恍惚之色,惊讶的问:“悦儿是第一次?那那兜兜哪来的?”
曲欣悦意外的从双掌中抬起脸,没想到陌苍泽从没查过她。
还一直以为兜兜是她亲生的……
她还以为陌苍泽查过的,所以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