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曲欣宝,强忍着怒火和浑身疼痛,朝锁着曲欣悦的铁笼子看去。
可铁笼中空荡荡的,哪里还有曲欣悦的影子?
更令她茫然与不解的是,铁笼中粗大的铁栏条已变形,弯曲出一个大洞。
像一张正在嘲笑她的嘴。
“啊!贱人!我曲欣宝一定要抓住你,折磨你——”
曲欣宝狂怒!
她双眼发红,一瘸一拐回到被烧毁的阁楼前。
她要将项链拿回来,这可是她的宝贝。
可是不等她去翻找,刚走到阁楼前时,突然脚下传来一道清脆的嘎吱声。
曲欣宝抬起脚,看向硌脚的到底是什么玩意。
入眼是多么熟悉的项链啊,只是这项链已经碎得不成样,用手拼都拼不起来的那种。
“啊!贱人——本小姐要你死,要你去死!”
在连接打击之下,曲欣宝只觉得五脏俱焚,喉间腥甜,哇的生生吐出一口殷红的血。
半晌她才缓过来,但心底已恨毒了曲欣悦。
她猩红着眼,狰狞着脸,从荷包中拿出一枚令牌,递给管家。
“这枚令牌是皇帝曾给父亲的奖励,能让皇帝答应帮办一件事,你拿着令牌进宫,请皇帝封锁天都,抓一个长得与本小姐一模一样的反贼。”
管家虽然觉得曲欣宝大小姐的话,有些天方夜谭。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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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双胎。
可上一个管家也没跟他说过这事啊,大小姐不是天师大人的独女吗?
不过尽管疑惑,看到大小姐脸上的狠辣之色,还是不敢有丝毫耽搁,拿着令牌急匆匆出了府。
曲欣悦一出天师府,看着街上繁华的街道,还有点天下之大,却不知该何去何从的迷茫。
她站在路中间,阳光从天上照耀下来,没了地牢中阴湿有着发霉气味的感觉。
曲欣悦喜欢暖洋洋的阳光,不过还是觉得有些刺眼。
她从中衣下摆上扯下一条白色的布带, 蒙住眼,在脑后打了个结。
有了布带的遮挡,终于觉得舒适了。
曲欣悦想了想,还是将锦囊中的容貌微整形丸和美丽青春丸服用。
感受到五官和身体的变化,尽管现在看不到自己的长相,曲欣悦也知道,大概她已经与曲欣宝长得不那么像了。
曲欣悦很清楚,她现在处于弱势,最好的办法便是隐藏在暗处。
只有这样才能成长起来,将来找曲天师和曲欣宝报仇。
十年牢狱和凌虐,烧掉曲府不过是让那父女俩付出一点利息而已。
但她并不能让曲家父女伤筋动骨,只要曲天师还是大燕的天师大人。
金钱,权势,地位,他们依旧唾手可得。
曲欣悦一边在心中谋划,一边走。
她需要在天黑前,寻找一个安全的落脚点。
一辆黑漆马车缓缓在永安大街上行走。
马车内,身着暗金祥云绣纹,黛色长袍的公子,头戴羊脂玉簪。
正一手攥着一本册子,身子依靠在靠枕上看书。
公子十七岁的年纪,还未到及冠年纪,五官俊美,但棱角并不冷硬,两腮边还有一点点的肉。
看起来有点无害。
若不是他那一身异于常人的通身贵气,恐怕走在大街上,都会招来路人的亲切寒暄。
相比安静看书的黑袍公子,马车另一端身着红袍剑袖,头戴玉冠的青年公子,就显得格外活泼。
突然,红袍公子惊讶的咋咋呼呼起来。
“睿哥儿,睿哥儿,你看那个姑娘好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