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牢。”宋淮止的眼神柔情似水,眸底隐藏着难以察觉的情愫,透着真诚和柔软。
他想要劝慰面前的人,但是他更知道沈隽并不是那种甘愿依靠别人的人。
所以,宋淮止现在要做的也并非言语上的劝慰,他能做的就是给沈隽分析现有的局势,让他勇敢放手一搏。
他想了想,继续说道:
“其次,就是在这栋房子里四处散落的摄像头。你明明有更好的侦查方向,为什么迟迟不行动呢?”
沈隽的眼神微暗,他何曾不想直接就去查那些散落的疑问。
自从当年那件事发生后,他就陷入了疯狂的追查中,这么多年他奔波了多少公里,失败了多少次,只有他自己知道。
男人背过身去,语气中似有颤抖,“你不懂......”
不懂这么多年过去,一条明晃晃的线索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想要的并非是顺藤摸瓜,而是生怕这里面还有别的陷阱。
他太害怕了,太害怕一无所获。
“沈队,你在怕什么?”宋淮止盯着面前人那硬挺的脊背,目光灼灼的似要冲破世俗的枷锁,“只要坚持,任何事都会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其心,出其力。至于结果,交给时间就好。”
宋淮止很少这么一本正经的安慰别人。
他明明可以不用说这么多,但是当他看到这几天沈隽眉眼间化不去的忧愁后。
不知道为什么,就脱口而出了。
“我知道了......”
沈隽留下这么一句话,再也没说别的,绕过前面的拐角楼梯,往下面走去。
他边走边摸着裤兜,好像有好几天都没抽烟了。
走到楼下,眼角闪过一道黑影,他抬眸看去,是值班的老陈。
“隽儿,这案子,查的怎么样了?”陈正奇似是瞧出了沈隽身上弥漫的忧愁,出声问道。
离谱!谁家队长破案这么疯啊!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