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消了,我再带你一起道歉也不迟。”
她抿了抿嘴,又假装不好意思的样子:“六子哥,这阵子咱俩还是少见面,不然被我堂妹发现了,还以为咱俩在针对她密谋什么,她一向多疑,以前丢支铅笔丢个本,都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我可不想再惹到她了。”
赵六子听了梁晴的话,有些犹豫。他看着梁晴那祈求的眼神,心里不禁有些动摇。他想了想,觉得梁晴说得也有道理,于是便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好吧,小晴,那就听你的吧”他的语气中蕴含着无奈。
梁晴见已经得逞,便不再逗留,找个由头就转身离去了,赵六子站在院门口呆呆的看着梁晴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嗨,六子?六子?”路过的赵喜发看到赵六子那傻呆呆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上前逗弄道“别看啦,梁晴眼睛长在头顶,可不是你我能攀上的。”
赵六子清醒过来,是啊,如果不是自己杀过狼,梁晴就不会找自己上山,如果杀狼的是赵喜发,说不定梁晴就找赵喜发了,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抽痛,对赵喜发忽然有了莫名的敌意。
赵喜发是田洼村有名的无赖。他靠着江福的名头,混了个保卫团的差事,整天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但如今,江福被抓,保卫团解散,他就像失去了翅膀的苍蝇,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失去了靠山和工作,赵喜发在村里的话语权也随之烟消云散。以前那些忌惮他、巴结他的人,现在看到他就像看到一块破抹布,谁都不愿意搭理他。
他本性是个好吃懒做的人,不爱种田,更不肯去干杵石头这么辛苦的工作赚取工资。总想着天上掉馅饼,不劳而获的好事。于是,小偷小摸就成了他的“副业”。他每次偷的不多,逃的又贼快,村民们都知道是谁干的,但苦于抓不到现行,厉害的骂骂街泄愤,老实的只能吃哑巴亏了。
重生有空间,和新欢送渣夫进监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