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
“切,就那点工资能有啥用啊!你就瞧好吧,用不了多久,兄弟我就能飞黄腾达啦!哼,那点工资,我才不稀罕呢!”赵瑞一脸不屑。
牌友们暗地里对视一眼,都撇了撇嘴。
麻纺厂和豆制品厂一样,也给员工提供宿舍,不过是平房,住宿条件自然比不上豆制品厂的酒店式公寓。厂长的宿舍相对来说好一些,有一张单人床,还有个床头柜,洗漱还是得用传统的洗脸盆。梁素梅像往常一样把暖壶打满水,又给自己晾了一大壶第二天早晨要喝的水。洗漱完后,她便爬上床休息。这段时间的忙碌,让她感到格外疲惫,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梁素梅闻到了一股烟味,可强烈的困倦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
“着火啦!快救火啊!”
“着火啦!”
人们的呼喊声在麻纺厂上空回荡。梁素梅宿舍外面,一群人正拎着水桶往墙上泼水。
“厂长还在里面呢,呜呜……”一个晚班的女员工一边哭一边喊。
“我去救!”原来是姜梦,只见她迅速把床单沾湿,披在身上,然后义无反顾地冲向厂长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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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浓烟滚滚,梁素梅还在床上沉睡不醒。姜梦身材瘦小,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拉不动梁素梅。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姚文明也冲了进来。两人齐心协力,这才把梁素梅背了出来。
梁素梅连夜被送到了县医院,好在救治及时,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第二天,麻纺厂着火,厂长住院的消息就在宁溪县不胫而走。
有人喜上眉梢,有人忧心忡忡。
“哼,那个破鞋怎么就没被烧死呢!”
“都传她是际县长的情人,说不定还真是呢,这就是报应,哈哈!”
“这里头肯定有猫腻,说不定是县长夫人在报复呢!”
大街小巷,众说纷纭,啥样的说法都有。
公安局的人也挺有眼力见儿的,梁素梅可是县长的情人啊,这事儿可闹大了,他们必须得抓紧时间破案。际县长被这些流言蜚语搅得心烦意乱,县政府里虽然没人敢乱嚼舌根,但他明显能感觉到别人看他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际县长的那些对手们也都按捺不住了,他们早就嫉妒际县长的政绩,想借着这个机会找出际县长和梁素梅通奸的证据,好把际县长给拉下马。
“不能再让这些流言蜚语继续扩散了!”际县长琢磨了一会儿,做出了一个让人吃惊的决定,他要去医院看望梁素梅。
这可把秘书宋立信吓得够呛,宋立信连忙阻拦:“际县长,您可不能去啊,本来没啥事儿,您这一去,反而说不清楚了。”
“我要是不去,就更说不清楚了,放心吧!”际县长坚定地迈开了步子。
各个报社的记者们听说际县长要去医院看梁素梅,好家伙,一个个都像屁股着了火似的,往医院里狂奔,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梁素梅的病床周围围满了人,卫知、关海山两口子、罗金秋、梁素玲,还有麻纺厂的工友们。众人看到际县长进来,都惊讶得合不拢嘴,心想“你来添什么乱!”际县长笑了笑,挥挥手示意大家别紧张。
“梁素梅同志,麻纺厂着火的事儿我已经听说了,我来看看你,你放心,我已经让公安局尽快破案,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际县长语气和缓地说道。
梁素梅回敬了一个微笑,轻声说道:“际县长,谢谢您的关心。”
际县长点点头,接着说道:“自从我推举你当上这个厂长,就有一些不好的传言,给你和卫知带来了不少麻烦。”说着,他的眼神看向了卫知,记者的镜头也随之转向了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