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的时候,阿比盖尔注意到对方似乎和平时看起来要更张扬一些,大摇大摆地走过人群。出于一种奇怪的原因,似乎霍格沃兹不少同学都用一种鄙夷和厌恶的目光远离着他。
安塔雷斯目不斜视,甚至有几次还高兴地和一些同学打着招呼:“嘿,西蒙!我上次给你的盘子里那个戏法怎么样?”
他笑起来狂放不羁,身上穿的衣服更加狂放不羁——安塔雷斯的校服外套似乎完全不会乖乖披在身上似的。
一个赫奇帕奇用看到一只蟑螂的语气说:“走开,你这个德国佬!”
安塔雷斯笑眯眯地应下了对方的那句德国佬,阿比盖尔注意到肖恩和杰弗里似乎都不在他身边。
很明显,安塔雷斯是被自己那个德国姓氏给耽误住了。不少巫师,准确的说是不少麻瓜出身的巫师,因为惨烈的战争,或多或少把自己的怨气转移到了有着德国血统的安塔雷斯身上。
阿比盖尔只觉得这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公平,战争的源头是萨拉热窝事件,同学们与其把自己的怨气发泄到安塔雷斯身上,不如直接跑去《预言家日报》直接声称所有有着德国姓氏的人都是德国士兵得了。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自己实在是过于激进些——战争的爆发按照保罗的说法是“萨拉热窝事件”,英国加入是为了维护自己和盟国的安全;不过按照克里斯的说法,战争就是“一堆流氓在争着蛋糕打得头破血流”,英国加入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手里的那份、再抢走别人手上的那份罢了。
“要我说,反正都要打,那不如大家一起划个地。把国王、沙皇、皇帝,还有什么总统全部扔进去,不给他们刀也不给他们枪,就让他们赤手空拳地打。然后让我们这些市民、士兵、殖民地的人也跟着一起过来给他们喝彩!”克里斯在信里直言不讳地说道。
不过霍格沃兹一些纯血家族的大多都是看热闹,他们最多只是觉得和纯血家族历经百年的交流与通婚,麻瓜巫师间似乎毫无合作可言。
但是似乎霍格沃兹的同学们表示的越讨厌安塔雷斯,对方就越喜欢整那些恶作剧。每当有人给安塔雷斯找不痛快,安塔雷斯就会用各种各样的花招报复回去——上次有人说他是个癞蛤蟆,第二天这人的书包里就全爬满了青蛙和癞蛤蟆;这次有人在礼堂故意念着德军战败的消息,借机嘲讽了几句安塔雷斯,当晚他就在睡梦中滚下了床(阿比盖尔觉得这个就是意外)。
然后大家就看到格兰芬多的红宝石哗哗地掉,当然了,大部分时间是其他学院任意一个陪着格兰芬多一起被扣分。
阿比盖尔感慨:“狮院得分未半而中道扣分,今霍院四分,狮院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维戈:“说人话。”
阿比盖尔:“格兰芬多的学分还没有完成一半,就中途扣了这么多分了。如今霍格沃兹分为四个学员,格兰芬多学院困弊,这真是他危急存亡的时刻啊。”
维戈:“别用文言文翻译腔说话,正常点。”
阿比盖尔:“格兰芬多分要扣没了。”
罗莎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维戈:“别唱了,你不如说你觉得自己有些心梗。”
阿比盖尔:“实不相瞒,其实我也有点心梗。”看着赫奇帕奇的沙漏,露出了悲惨的微笑。
罗莎琳有些不满地说:“所以就不能找个人来劝劝施耐德吗?再这样下去,格兰芬多的分就要全被扣光了。”
维戈淡定地看着学分领先的斯莱特林,说:“无妨,主不在乎。”
罗莎琳:“看三体看的。”
神奇动物课很有趣,格拉普兰教授照旧拿着她的烟斗,看着在寒风里冻得鼻子脸颊通红的学生说:“天很冷,对不对?”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