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有效抒发情绪,而且球场也不会赶人。”
“大家看起来都很累呢。”
“毕竟社会结构就是这样,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去参加战争了。大学生还有年轻人是一批,想着借战争立军功,回家能让妻子孩子过好点生活的又是一批人。”安塔雷斯说,“我在外面几年,总能看到这样的。他们要不然是金字塔的最底层,每天麻木不仁,要不然就是幻想自己一飞冲天,实现阶级跨越。”
“如果对比下来,说不定后者还更有积极作用。”
“是啊,可惜四年了,我认识的人里面都没有一个这样的。”安塔雷斯耸耸肩,“实际上,只需要不停地给自己洗脑就可以了,就像是别人说的,三角形能成功固定好就是最底层。所以大家都固守位置,别想着一飞冲天。”
“仿佛是指着普通人的鼻子说你们一辈子都是牛马一样。”阿比盖尔叹了口气,她想起某个冬天的事情,似乎从某个节点开始,自己就止步不前了。
“说起来,之前肖恩他们还和我谈过学习会的事情,学姐你知道吗?”安塔雷斯说,“据说学习会到现在还在霍格沃兹办着呢,大家都管克拉拉是第一会长。每年新的学习会组建,克拉拉都会特地写信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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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点点头:“克拉拉之前和我说过的,学习会在霍格沃兹内规模越来越大。四个学院的学生在学习会内部人数持平,学习会的后辈们也一个比一个能干。”
“江山代有才人出嘛,现在人实在做不到的事情,就帮忙先把基础打牢了,然后交给后面的人慢慢建造。”安塔雷斯看的很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学姐不需要太过苛刻自己。有时候点燃一颗火星,保护他慢慢发展成一簇新焰,不也很了不起吗?”
阿比盖尔苦笑了一下:“我只是觉得自己一直停滞不前罢了,维戈还有罗莎琳都找到自己的道路,偏偏我还是只会说大话。”
在魁地奇比赛的时候,阿比盖尔看到在天空中肆意挥洒自己汗水的罗莎琳时,感到了深深的羡慕和欣慰。
“毕竟那是罗莎琳从霍格沃兹就开始的梦想,到现在也算是实现了一部分了。维戈也是,能够成功在美国开公司,脱离自己的父亲,他完美地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有时候和他们在一起,我是真的觉得自己似乎不配和他们站一起。”
安塔雷斯笑了:“所以学姐来找我了,为了给自己这颗漂泊的、孤独的心寻找温暖的港湾?没关系,我可以成为你人生的不冻港。”他那话说的格外深情,甚至还带了点郑重其事的味道。
阿比盖尔则是有点嫌弃地一根手指抵住安塔雷斯脑门,把他推远了些,学生时期的她自然不会这么对待安塔雷斯。毕竟那时候他们也不过普通同学的关系,但是现在,阿比盖尔觉得对方和自己也算是关系较好的朋友了:“谢谢,那我宁愿在海滩上搁浅。”
安塔雷斯摸了摸额头被触碰的地方,傻乎乎地呵呵笑了几声,大踏步地走到阿比盖尔身边:“所以我配站在学姐身边吗?”
“没什么配不配的,如果真要说站我身边,霍格沃兹的时候咱们不就是一起吃过布丁的关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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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塔雷斯在巴黎街头分别,阿比盖尔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间还刚好自己步行去和罗莎琳他们见面的咖啡店。
她不急不慢地在街头走着,偶尔欣赏下路边风景。
在一家服装店前,阿比盖尔停下了脚步——里面的维戈生无可恋地提着一堆袋子,罗莎琳走出试衣间,兴高采烈地指挥男人给她拿新的衣服。
倒也挺符合这两人的形象,阿比盖尔在心中笑了笑,这时候店里的罗莎琳已经透过玻璃注意到店外的阿比盖尔。
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