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没想到这老头看上去粗狂，实际上还挺阴的，这样考自己，但他想了想还是试探性地说道“锻炼肉身力量？”
源力被压制不就只剩肉身力量了嘛，再加上重剑这些东西就是讲究以力破万法，所以凌辰自然而然地就想到肉身的力量。
牛铁剑点点头，凌辰以为自己是答对了，但是却没想到牛铁剑又紧跟着说了句“悟性不错，但是我不喜欢。”
凌辰“？？？”这是什么个道理？
牛铁剑看见凌辰的表情变化便知道凌辰在想什么，但是他却一脸严肃，没有半分开玩笑地说道“我没在逗你，我不喜欢太聪明的弟子。”
“为何？”凌辰不解，小龙女不是一直在说自己悟性差了点吗，难不成这练重剑还有什么特殊的讲究？
“正常来说聪明人学东西快自然是好一点的，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有些人就沉不下心，容易浮躁，‘聪明人’更适合去学三尺青锋，踏实的人才适合跟我学重剑。”牛铁剑说道“武帝能活上千年，就算悟性差点也够他领悟很多东西了，但是你若自诩聪明，那再给你几千年也学不到精髓，所以说我更喜欢‘笨点’踏实点的徒弟。”
凌辰点点头明白了牛铁剑的意思，但还是说道“但这也不绝对吧，聪明人也又踏实的啊。”
“的确有，但是很少，反正我活了这么多年看家族中有不少天赋好的后辈到最后成就却不如那些天赋差些的。”牛铁剑说道“你能在这个年纪有这种修为并且实际战力远超同阶武者悟性肯定不会差，所以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不管最后有没有成为我徒弟，都要踏踏实实地修炼，华夏出现一个这样的天才不容易，若是自己将自己毁了那太可惜了。”
“晚辈谨记在心。”凌辰朝牛铁剑行了一礼。
“不用来这些虚的。”牛铁剑摆摆手，而后继续说道“扯远了，前面说道肉身强度的事，练重剑，肉身强度是基础，所以当时一见这修炼室我就将其要了过来。”
“刚才见你比试的时候最后一瞬间爆发出来的肉身强度很不错，所以说你在重剑的修炼上还是很有天赋的，但是在我这悟性天赋什么的都不是最重要的，在拜师之前我还要问你两个问题。”牛铁剑说道“你为何学武？”
“收徒三问吗？”凌辰觉得这套路似乎有些熟悉的样子，想到这种问题一般都是按自己本心回答，于是思考了几秒大义凛然地说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听着……不错，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牛铁剑是个大老粗，一时间听不懂这话。
但是那边的青年却眼神一亮，将凌辰的话在心中默念一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说的好啊！”
“意思就是说……”凌辰给他解释“我最初学武不过是想要个好未来，”凌辰说着又想到自己在高三苦苦挣扎的那段时间“想以后不为生活发愁，想被人看得起，想守护家人，守护自己在意的人和事。但是现在我来到了这个地方，洛校长说是为守护人类而努力，但是暂时我只能说我有心而无力，所以总结起来一句话，我练武，弱则独善其身，强则仗剑天下。”
“不错，弱则独善其身，强则仗剑天才。”牛铁剑满意地点了点头“希望你以后能做到今天所说的。”
“如果我有了足够的实力自然是能做到的。”
“那第二个问题，刚才比试你为何想杀人？”牛铁剑眼神一凝“我能看出来你身上的杀气很重，但是杀气和杀心是两回事，如果只是因为那小子挑衅你你就想下杀手，那你杀心未免也太重了。”
凌辰浑然不惧牛铁剑的目光，与其对视着说道“我杀他不是因为他挑衅我，而是因为是他先起杀心，我并不认为我杀心重，但我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