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清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蜜桃的束缚,怒气汹汹的斥责道: “宋晚吟,你竟然敢以下犯上,我可是你的亲姨母,你胆肥了,敢对我动手了?” 花暮雪担心事情闹大,上前劝说道: “沈姨母,我们念及你是长辈的份上,已经对你足够尊重了。 侄媳任何事情都可以听你的,唯独纳妾之事绝不能容忍。 若是沈姨母执意如此的话,那就休怪晚辈们无礼了。” 沈沅清怒目圆瞪的一脚狠狠的将她踹倒在地,气得满脸涨红道: “花暮雪,连你也敢对我指手画脚起来,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花暮雪重重的跌倒在地,捂着隐隐作痛的小腹,疼得小脸通红。 突然,有双温柔的大手,将她小心翼翼的搀扶起来,耳边传来一道愠怒: “她不敢,我敢! 来人,把她吊起来,按在水缸中好好的给她醒一醒神。” 花暮雪抬眸望去,正巧撞入一双深邃的眼瞳中,焦急的说: “夫君,万万不可动刑,若是沈姨母有个好歹,我们恐怕不好向姨夫交代。” 宋晚风眼底透着心疼,将她扶稳道: “夫人,我曾答应过你,这辈子谁若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绝不会轻饶了她! 更何况,这也是姨夫的意思,他早就对沈姨母恨之入骨。 要不是看在太尉府的关系上,他恨不得一纸休书直接把沈姨母给休掉了。 我找姨夫商谈许芊芊的婚事时,姨夫告诉我了一些沈姨母在家飞扬跋扈的很多事迹。 原来我今日才知道,沈姨母这些年来,身上背负了数十条人命。 姨夫向来看不惯沈姨母草芥人命的手段,要不是考虑到子女的未来,早就把她押送至官府处置了。” 沈沅清一边奋力的挣扎着,一边大声的咒骂道: “宋晚风,我可是你的亲姨母,是宋家的长辈,你若敢对我施刑,要是你母亲泉下有知,你将会成为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宋晚风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吩咐小厮将她吊起来,厉声道: “沈姨母怕是得了疯病,竟然敢对我的夫人下此毒手,太尉府容不下凶手在此作恶。” 还不等沈沅清开口,身体突然倒吊起来,凌空飞起,被小厮不由分说的按进水缸中,顿时水花四溅,传来一道痛苦的哀嚎声。 沈沅清浸在水缸底下,手脚都被捆绑得严严实实,无力的挣扎,一连呛了好几口水。 “咳咳咳……” 宋晚风一脸淡漠的看着她,丝毫没有半分同情心,眼底只有憎恨。 沈姨母三番两次的触碰到他的底线,伤害了他最在乎的人,早就忍无可忍了。 “不要停,继续!” 沈沅清整个人就像是落汤鸡似的,几乎奄奄一息,求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咳咳咳……救、救命……” 宋晚吟深知兄长的性子,不想让太尉府背负上一条人命,上前提醒道: “大哥,留她一条性命,回头把她送回许宅,交由姨夫自行处置。” 宋晚风微微点头,并不是真的想要了沈姨母的性命,毕竟她是母亲的亲姐姐,只不过想吓唬她一下。 “住手!” 小厮们吓得立刻住手,沈沅清倒吊在半空中,脸色泡得发白,浑身湿漉漉的,水珠子顺着头发丝往下滴落,虚弱的骂道: “你们竟敢这般待我,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宋晚风冷冷的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样子,吩咐道: “来人,将她送回许宅,不准再让她踏进府门一步!” 这时,许嘉鸿闻声跌跌撞撞的赶来,当看到母亲被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焦急的冲上前去。 “母亲,母亲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沈沅清的意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