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一个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
霍静怡和霍黎明去上学。
沈岸岩和霍厉修去证券公司开户。
时想想睡到自然醒,洗漱完,穿着连衣裙出了门。
她本来想在楼下随便吃点,结果看见一个穿着裙子的女孩子手里抱着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放着一根长长的东西。
闻着有小麦的香味。
那是什么?
时想想闻着味儿走进面包店。
香甜的味道瞬间将她笼罩,一时间像是闯进了糖果屋。
好甜。
好好吃的样子。
她看了半天,买了一盒饼干,一块奶油小蛋糕,还有半米长的法棍和一块大列巴从面包出去。
不过。
这玩意儿硬邦邦的。
牙齿不能崩掉吧!
该说不说,奶油小蛋糕好好吃。
雪白的奶油上还红红的草莓,哎呀,好想把面包店一起搬回去。
时想想舀了一勺奶油放进嘴里,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她高高兴兴的走在路上,十几个从车上下来,戴着墨镜的保镖将她团团围住。
时想想警惕的看着他们,心里琢磨着,这两天没得罪人啊!
难道是软脚虎的人?
不应该啊!
她换‘脸’了啊!
时想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顺势抹掉嘴角的奶油:“有事?”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拄着灰色的拐杖过来,一身定制的西装一看就比保镖流水线的值钱。
男人抬手,用食指压下鼻梁上的墨镜,盯着时想想看了一会儿:“像!和她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时想想眨了眨眼睛:他有病吧!
“那个,我们应该不认识,能不能让一下。”
今天她穿的新裙子,别逼她动手!
男人将压下来的墨镜推回去,转身上车,对身后的人吩咐道:“带走。”
时想想几乎是本能的从袋子里抽出一根法棍。
下一秒。
一柄枪抵在她的后背上,警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上车。”
时想想将举起的法棍放下,张口来了一口。
“哎哟!”
这硬邦邦的玩意儿到底谁在买来吃啊?
时想想跟着他们上了黑色的小轿车。
身旁的男人坐得笔直,双手搭在拐杖上:“你和你妈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叔,你认错人了!”
她就易个容,哪里知道会易成人家的亲闺女!
要说他不是来碰瓷的,打死她都不信。
男人挑了挑眉:“我这一辈子事业有成,女人一大堆,人到晚年,没有一个落下一儿一女,没想到上天待我不薄,还给我留了一个女儿!”
时想想越听越不对劲儿,猛地的扭头看着身旁的男人。
这不是她信口胡编的吗?
他怎么!
男人将时想想脸上的表情尽收于眼底,勾了勾嘴唇:“给我当几天女儿,事成之后给你五万块!”
时想想一时间看不透他的目的,她用勺子挖了一大勺小蛋糕放进嘴里:“没空。”
黑漆漆的枪口冷不丁抵在她的太阳穴上。
时想想浑身一僵,咽下嘴里的唾沫,讪讪道:“爹地啊,咱们有话好好说,把枪放下,你就我一个女儿,小心崩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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