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问道:“尹大人,不知从本相府里带出的人,如何处置?”
尹智宗说道:“目前尚不能证明几人有罪,遵皇上口谕,自是放了。”
沈寻白哦了一声,各打五十大板的结果,互相安抚。
他点点头,和洪福一同离开。
谢长宁主要目的是救人,这个计谋过于仓促,各个环节缺少相互的佐证,起码牢里的那几人并不能知晓她的计划,言多必失,他们也只能死咬牙关,一声不吭。
她赌的就是他们的硬气。
这个案子只要再接着查下去,她的计谋便会漏洞百出。
只不过谢长宁似乎预料到后来的局势,预料案子不会拖得太久,甚至预料到南越帝会出面保他,争取到了两三日的时间把人救了出来。
可——让他心惊的是,谢长宁竟然把南越帝都当成了计划的一部分,更是摸准了他不会答应滴血验亲的心理。
这样的心机......
“沈大人,皇上在御书房,奴才先带您去换身衣服。”洪福躬身,毕恭毕敬说道。
“好,有劳福公公。”
沈寻白净身正冠后进了御书房。
“微臣参见皇上。”
“爱卿快快免礼。”南越帝看到他,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谢皇上。”
南越帝打量了他一阵,笑着打趣道:“爱卿在刑部大牢,貌似过得不错?”
继续阅读
沈寻白道:“皇上圣明,并未剥夺微臣官职,下面的人也不敢懈怠。”
南越帝大笑一声,大步走过来亲切地拍拍他的肩膀,随后将几本奏折递给他。
“你先看看。”
沈寻白连忙双手接过,神情专注,逐一看了一遍,随后轻轻合上折子,微微蹙眉,神色凝重地问道:
“皇上,您是想……”
“太子这事,总是反复提及,始终是个隐患,爱卿可有法子一劳永逸?”南越帝脸上带着几分忧虑,目光殷切地看着沈寻白。
沈寻白垂首,陷入深深的思虑之中。良久,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
“皇上,臣有一计,或可解此困局。如今众人对太子血脉之事心存疑虑,不妨借神谕之力昭告天下。”
“神谕告之?”南越帝微微皱眉。
“正是。还有一月有余便是冬至祭天大典,可在当日祈求上苍明示,太子乃皇家正统血脉,由德高望重的圣僧当众宣读神谕,如此一来,百姓与群臣定不敢再提及此事,不然便是对神灵不敬,隐患也可彻底消除。”
南越帝微微颔首,沉吟片刻,目光中带着几分疑虑道:“此计倒是新奇,只是这神谕之事,如何确保万无一失,让百姓深信不疑?”
沈寻白向前一步,拱手作揖,郑重说道:“皇上放心,臣自会安排妥当。提前与钦天监秘密商议,令其做好周全准备。再者,大典之时,可安排绝对忠诚的心腹把控局面,以防有不轨之人暗中作梗。只要一切布置周全,定能达成所愿。”
南越帝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若此事能成,爱卿当记首功。”
沈寻白连忙跪地谢恩。
“还有这幕后之人,也要劳烦爱卿,宁可错杀,绝不放过!”南越帝眼神凌厉,狠声说道。
“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皇上重托。哪怕赴汤蹈火,亦在所不惜!”
“还是沈爱卿能为朕分忧解难。”
南越帝笑着把人搀扶起来,他心中的一件大事算是有了着落,浑身轻松,又想起不久前提到的其他事。
“那‘流光’一事,你可有线索?”
沈寻白顿了顿,随后说道:“召王门下有一门客,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