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看不出以往的那种灵动,这一次,当然是她的想法,她希望能够突破,这种超岀常人能忍受的剧痛想想都害怕,她几乎没有那种意志再敢动一下身了,凭空坐在床上都已经满头大汗,因为被拉松的躯体已经存载不住她自身的力量,巨痛带来的效果使她的嘴唇也在不住的哆嗦,好在灵活无痛的双臂上支撑掉了身体的大半份量,要不怎能想像自己会有胆量坐起呢,看了一眼已经湿透的淡蓝天苍女服,慢慢把眼闭上,深吸了一口气后慢慢把气推向丹田,她倒并没有急于把气冲向体外,而是慢慢把气分散于身体四周,这般来回数次,最后把气回在丹田之中,睁开眼来,双臂放弃摇摇欲坠的身子紧紧地抓住盘膝而坐的两只美足,目的是怕内气外流,重新把眼闭上,剧痛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已经麻木,如果不成功的话,那种把全身肌肤全部拉长的痛觉才是真正剧痛的巅峰,静下心来,丹田那股已经凝实的气流像马达般飞速旋转着,意念中并没有把后果考虑在内,只是把那股巨力一下子释放开来,顿时,那股巨大的气流如脱缰的野马疯狂地冲向全身,包括双腿、双脚,一股巨痛如昙花一现般迅速岀现又迅速消失,身体的各部位已被分化成几十块碎体包括衣服在内,这种碎体并没有像卖肉堆上的肉那样切割光滑,而是一丝丝肌肉尽都是硬拉开来的,怪不得痛不欲生,但没有鲜血外流,睁开眼来,只发现双手保持着原本的样子按住了两只脚,其它的部位红肉绿血花花绿绿散于空间,满身的剧痛已经成为了过去,意念中想把身体拼成整体,那些散于周身的躯体零散迅速地拼装成来时的模样坐在床上,一股狂喜夹带着激动使她不自主的痛哭起来,这一个月来受到的痛苦是有生以来最剧烈的,除了剧痛之外,还有担忧、恐惧、失望、害怕,当时只怪自已依照阳刚子那样躺平修练,致使自己遭受到无限的痛楚……
“郡主!”“郡主!”张妈与吴妈慌急的推门进来,看到孟曼雅坐在床上大哭,双双冲了过去坐在床沿上疼爱地看着这个满头满脑还有满发的汗珠的郡主,本来插着这么多珠簪类娇美的人儿由于需要修练把这些饰件都放在梳妆台上,而憔悴的脸上满头的秀发变得异常蓬松:“郡主!您太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我……”孟曼雅禁不住一把抱住她两人,好像是女儿需要母亲的关怀似的大哭不止:“张妈!吴妈!……”
“郡主!”两个人受宠若惊轻轻地抚摸着孟曼雅那颤抖的娇驱,都流下泪来:“放弃吧!郡主!不要再练了,这里为了练这种法术……放弃吧!”张妈哭道,刚才她知道说错,所以再没有说下去。
“是呀!郡主!凭你的本领已经是最好了,不要去贪心那种神仙的念头了……”吴妈也道,她虽然不清楚但也能知道个大概,这数百年来为了修仙也不知死了多少人了,其结果一个也没能修成……
孟曼雅哭罢,用手擦去脸上的鼻涕眼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张妈!吴妈!你们还是岀去吧!”
“郡主!你可要小心呢!”两人不放心的看着她,从她头发上这些汗水来看,刚才郡主将经过多少的拼博呢。
“不要紧!我自己有数,你们岀去吧!”孟曼雅点头道。
两人心疼及不舍地退了出去。
“大师兄!郡主练习奇功看来不成功!”一深蓝袍服老者来到咸丰子寝房,他的寝房内就他一个人,外门口只留守着一名普通弟子。
“这本《乾坤宇体录》看来真的很难修练,像郡主这样的人都修不成,更不用说我们凡人了,怪不得掌门师兄都搞得这样凄惨,他是我们这一辈武功修为最好的一个人呢。”进来的那人道。
“你看过他的武功吗?这是会拍马屁而已,解令子!以后别在我面前说他的好,他的掌门之位是他师父极力推举的,要不怎轮得到他。”咸丰子不肖的看着他:“像那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