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你就是我的妈妈,所以我无条件地信任你,哪怕你对我做出我对生鹤做的事,我也不会有丝毫怨怼。”
修女不语,她红色的眼瞳藏在睫毛和碎发搭成的阴影中,暗得像块陈年的血渍。
良久,她抬手替北殷红拨开被汗水黏在脖子上的发丝,用过去许多夜晚为她唱歌时用的柔和语调说:
“我永远不会那么做,对我而言,你是我唯一的孩子。”
修女扶着她躺回枕头上,理好被角,哼起记忆中的那首童谣。然而,她不过哼了两句就被楼下的哭声带跑了调。
“看来不修好小水龙头我们今天是连觉都睡不好了。”她重重一叹,“门外的几个听够了吗?听够了下去想办法把音响关了!”
门板随着她的话音向内大开,扒得最紧的陈浩首先面朝下摔进来,紧接着是脖子上挂了个听诊器的千和说是去睡觉了的西门让。
红姐看见他们仨,不禁皱起了眉:“你们几个在这,那楼下……”
“自然只有那三个没用的家伙和一个心思歹毒的杂种陪着奏乐水龙头了,难怪越哭越大声。”修女道。
西门让到底比陈浩几人多混了几年,应变能力快,扯谎的速度也快:“夏至状态有点应激,把留在楼下的几个人都毒打了一顿,我们也是没办法才上楼来,想找老师和师姐拿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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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掀起被子坐起来:“我去看看,正好把手上那个方案赶一赶。”
修女陡然想起了什么,吹了声口哨,一匹长着巨无霸对翅的马就犹如小钢炮冲进了室内。它宽大的翅膀将门口三人刷刷刷扇了三个大嘴巴子,蹄子一撅正好刹到修女身侧。
“给你买了匹鹏马,空中交通比地面交通管制少,以后上下班通勤方便不少。”
陈浩捂着被扇的半边脸,瞪着马屁股,大受震撼。
谁能想到买这个是为了上下班方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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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终归是要离开梦乐乡了。
虽然他们什么问题都没解决,还造成了许多新问题,但他们成功地失去了寒假。
都是修女的错,陈浩愤愤地想着,用力打出手中的对K。
夏至毫不留情地炸掉他的牌,随口问道:“东方远荣的记忆安回去了吗?”
“还在吸尘器里。”陈浩盯着手中的烂牌,愁眉苦脸地说:“我把以前死在那的一个人的记忆也混进去了。得找个离心机分离一下,才能装回去。”
她“哦”了声,甩出最后两张牌。陈浩放下牌,嘟囔了一句“不玩了”,撕下粘在脸上的白条要缠回楚风翎头上,却被对方嫌弃地拍开。
昨天晚上,心思歹毒的楚风翎像蚊子一样在夏至耳边嗡嗡“你妈要没啦”,他说一句夏至给他一拳,给一拳他说一句,两人僵持到了天明。等红姐匆匆赶下楼证明自己还没死时,夏至嗓子已经嚎哑了,楚风翎也满头是血。
都这样了,他看到活生生的北殷红还不忘来一句:“唷,你妈回魂了。”
夏至抄起屁股下的板凳给了她最后一击,扭头投进了妈妈的怀抱。本来打算帮楚风翎治疗的西门让看了直摇头,只给他缠了两圈绷带,说是这样瞧着更可怜些,免得伤刚治好,过俩小时夏至气上心头又来揍他。
楚风翎匪夷所思:“她是那种会因为别人看着可怜就不打了的人吗?”
西门让沉默了,过了半晌才说:“那等你多被打几顿,伤重点再来找我治疗吧。”
好在夏至虽然脾气暴,但不是什么较劲的人,除了不准他上牌桌,没有任何报复行为。
反倒是陈浩,第一局输了要往脸上贴白条时,一眼相中了楚风翎头上的绷带。
他一边像扯透明胶似的扯楚风翎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