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从身上的流下来的水从褐色变得澄清，贺江舟才住了手。
“叔叔，这里有沐浴露可以洗澡。”季以安打上肥皂被搓得有点疼，指了指肥皂旁边放着的沐浴露。
“看到了。”贺江舟眼神淡淡，往小孩头发涂洗发水，开始洗头发，“那玩意儿滑溜溜的，使不上力，肥皂洗的干净。”
洗头发的污水顺着脸流下，季以安赶紧闭上眼睛闭上嘴。
贺江舟用洗发水洗了好几次，小孩有点打结的头发被捋顺了，恢复到了之前的清爽绵软。
这次热水澡洗得实在舒服，贺江舟离开之前在浴室把自己和小孩的衣服一起洗了，洗了几遍衣服才勉强恢复到模样。
洗完衣服之后，贺江舟尽量把衣服扭干，提着两人衣服，正准备走出温席的房间，把衣服挂在外面种植蔬菜的架子上。
温席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墙角有洗衣机，你们衣服可以放里面洗。”
贺江舟低头看着自己费力搓洗了好几道的衣服：“……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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