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狱的呢? 直接掏出枪大声呵斥道:“双手抱头,蹲下。” 一听抱头蹲下,动作很是熟练,腿也不哆嗦了,动作很是标准。 说来奇怪,抱头蹲好后,张大虎反而不紧张了。 “报告政府,我叫张大虎,我是刑满释放人员,我的释放通知书就在我右边口袋里。” 为了以防万一,另一名乘警小心翼翼的来到张大虎身边,从他口袋里掏出了释放通知书。 何雨柱暗自叹息一声,咋就不能在跑的时候掉出来呢? 乘警确认无误后,也没道歉,开玩笑,你一个刑满释放人员,能有多大人权? “既然出来了,就好好做人,为了不影响别人休息,你就去那个地方蹲着吧。” 张大虎刚想说自己有坐票,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老实儿的去厕所门口旁的过道蹲着去了。 这让何雨柱松了一口气,倒不是自己怕张大虎认出自己,他可是记得张大虎家也是开煤矿的,他怕打草惊蛇,暴露了自己。 一路上,何雨柱就暗中观察着张大虎,要是他认出了自己,自己不介意让他暂时消失一下。 张大虎要是知道何雨柱他们盯了自己一路。 指定会说:“您太瞧得起我了,踩了四个月的缝纫机就换了一张回家的火车票,还有几个干粮,自己能坚持到家就不错了。” 这次火车到达时间,可比上一次来时快多了。 下了火车。 “坦途,你跟上张大虎,看看他家的煤矿在哪儿,咱们在招待所会合。” 于坦途闻言也是二话没说,就跟了上去。 “柱子,你是觉得张大虎家有问题?” “孟哥,我始终相信儿一个孩子的好坏与父母有关,要么就是有个不学无术的爹,要么就是有个蛮不讲理的妈。”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好玩意儿。” 孟旭辉想了想自己过往所遇到的案子,虽然没像何雨柱说的那么绝对,但比例已经很高了。 “柱子,你总结的很对~” 出了火车站,何雨柱都惊了,不愧是煤炭大省,好家伙都有出租车了。 何雨柱直接大手一挥拦了一辆出租车。 “同志,晋省招待所多少钱?” “二十五一位,不二价。” 何雨柱一听,真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