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家,任正斐脸色也是一沉,但强者从不抱怨,很快他就调整好了心态,得之桑榆,失之东隅。 于是打趣道:“柱子,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再来京城,我就不住酒店了,钱包不允许啊。” 何雨柱笑着拉着任正斐来到中院儿,“我是四零年生人,不知任兄?” “哎呦,那我得叫你大哥,我是四四年生人。” “大哥~” “老弟~” “哎*2” 院里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屋里的人,于是大家都鱼贯而出,任正斐看到这么多人,赶忙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依依把家里人介绍给了任正斐,大家的人情,让任正斐感觉很温暖,也就放下了陌生感,热情的与大家伙聊了起来。 现在南方是京城男女老幼都向往的地方,大家一听任正斐又是从深市来的,于是就很自然的拉着他一起聊天去了。 何雨柱见状,正好抽出时间准备起晚饭来,中午刚顾着聊天了,俩人在科研中心属实没吃饱。 何雨柱简单看了一眼食材,决定做个水煮鱼,炒个辣子鸡,炖个莲藕排骨汤,在炒几个青菜,调个小凉菜,简简单单,又是一餐。 娄晓鹅找了个时机,来到厨房,一脸疑惑的问道:“柱子,你跟任兄弟咋认识的啊?” “媳妇儿,今天邓老喊我去就是为了介绍我们认识。” 娄晓鹅闻言,心里就放心了不少,虽然邓先生的身份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保密的,但对于某些特殊人群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柱子,邓老既然把任兄弟介绍给你,他必定有过人之处,虽然看任兄弟现在有些落魄,但你不能欺负人家啊。” 何雨柱宠溺的刮了一下娄晓鹅的鼻子,故作委屈的说道:“媳妇儿,我好伤心,你咋能这么想你老公呢?我好伤心哦~” “德性~我就是看任兄弟不像那种狡黠的人,人都会有有难处的时候,咱能拉一把是一把。” 何雨柱饶有兴致的说道:“媳妇儿,你信不信,任兄弟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娄晓鹅虽然没有明确的说自己不信,但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 这也不怪她,要不是自己有上帝视角,谁能想到任正斐是在过了不惑之年以后,拿着两万一千块钱下海创业,用了不到三十年的时间,创造了一个万亿帝国,菊厂。 “柱子,需不需要我帮忙?” “媳妇儿,当然需要了,咱俩都好长时间没珠联璧合了。” 这话乍一听没有什么问题,但听到娄晓鹅的耳朵里,却是有眼神意义。 “柱子,你天天的想啥呢?” “媳妇儿,你想啥呢?咦~你不会想到了某些羞羞的事情了吧。” “快做你的饭吧,你以为谁跟你似的,天天就像喂不饱的驴一样。” 何雨柱闻言,做起饭来就更有力气了,因为,最起码中年男人危机问题自己还不严重。 听着何雨柱唱着东一句西一句拼凑起来的小曲儿,一旁的娄晓鹅觉得格外动听。 下午,五点左右,何家就准备开饭了,很巧的是何晓跟刘冉冉还有何顺跟王明慧也双双把家还。 任正斐没想到何雨柱的两个儿子都这么优秀,而且找的对象儿也是出类拔萃的。 “今天任叔来的匆忙,没准备见面礼,下次给你们补上。” 对于家里突然出现的任正斐,何晓他们也很是好奇,他们可是知道但凡自家老爹主动带回家的人,都是对他脾气的人。 于是对任正斐也很是热情,老大何晓则是开玩笑道:“任叔,那我们可就记下了嗷~” 或许是受年轻人的朝气所感染,任正斐也是高兴的点点头:“没得问题。” 开席后,何雨柱给任正斐满杯后,俩人就一起陪着娄父还有老曹他们一起推杯换盏起来。 一顿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