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脑停止思考了良久,忽然发现他占了一个很重要的理——
他可是『师父』,是永远凌驾于小无之上的身份,更何况这是他家,小无她凭什么把自己往门外赶?!
“呵呵……”他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仿佛是窥知了什么绝顶信息,他酝酿足了气势,深呼吸一口气,气冲冲地打开了门——
“你踏马的……”
才刚蹦出几个音节,实弥便舌头打结,没了声。
因为他看见,无惨正一个人坐在床上,脸色发白,一脸痛苦地摸着自己的肩膀。
他迈开步子走上前:“你怎么了?”
“我……”无惨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没什么。”
“哦?是吗。”
实弥不满她对自己撒谎,他直接把手按在了无惨的肩膀上,微微发力。
“呜——痛!师父……”无惨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楚楚可怜地望着实弥,像只无辜委屈的猫儿。
实弥拧着眉毛瞪她:“你受伤了!”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藤袭山上全都是鬼,小无又没有实战经验,怎么可能毫发无损呢?
还好他聪明,没有信她。
见无惨还是不说话,实弥怒火更甚:“老看我干嘛?看我伤口就能自己好了?还不快脱衣服,老子给你擦药!”
无惨犹豫了下,结结巴巴地说:“那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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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这里,她不太好够得到呢。
不易察觉的微笑一闪而过,她慢慢褪去衣衫,露出香肩,只背对着实弥。
“师父,我里面是有穿裹胸的,所以不会走光哦。”她告诉他。
只是她没说的是,她并没有绑得很紧,因为那玩意绑多了会得乳疮,是和缠足一样的超级大陋习。
实弥盯着无惨的雪白肌肤,喉口发紧,慢慢咽了口唾沫。
他忽然觉得这份任务似乎不太适合他。
“没……没药。”
他起身准备离开,右手却被对方轻轻拉住。
女孩软软滑滑的手指触碰到他粗糙的大手,像一团软乎乎的可爱棉花球。
小小的,嫩嫩的。
他整个人都瞪大了双眼,感觉自己的脚好像莫名被封印了。
女孩子的声音轻轻的,像一颗糯米团子在他的心尖上滚动:“师父,你要去哪儿?我的房间就有药。”
“这……这样啊!”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粗鲁无比。
“那,我们继续吧。”
“不用你说!”
按照无惨指示的位置成功拿到药,实弥重新坐下,开始一点一点帮无惨消毒伤口。
无惨时不时说着“好痛”,忽然想起实弥自己就经常受伤无数甚至自残,于是夸赞道:“师父您这算是‘久病成医’吗?手法这么好。”
收到了莫名其妙的夸赞,实弥手微微一僵,道:“老子强悍得很,像你这种伤,如果我有,我根本连管都懒得管。”
“那您似乎在家里准备了医药箱?”
“蠢女人!”他望着她的雪白皮肤,脸和身子都开始发热起来,“谁知道你会不会哪天切菜把自己手指给切没了?我可不想你因为一点屁大的伤就死我家,把我家变成凶宅!”
“哦,原来是为了我呀……”
实弥在无惨的背后,脸偷偷红得像樱桃:“才、才不完全是!”
他别扭地快要气死了,“家里摆个医药箱不是很正常的吗?你不还在房间里摆了一个吗!”
“我吗?”无惨回过头看他。
实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