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女此时已经被小无提为上弦·肆了,哪里还怕小梅?她也不示弱地往回拽。
见妹妹和人起了冲突,妓夫太郎驼着背斜眼走过来,语气不善道:“鸣女小姐,你就让让我妹妹吧,捧花本来就是给小孩子玩的。”
他话说着,手也动起来,帮着小梅一起抢花。
鸣女不理他,只专心抢花。
一束好好的捧花眼看着就要被拽成三瓣,正在这关键的闹剧快要收不了场时,突然来了两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抓住了小梅和妓夫太郎的手臂,叫他们动也动弹不得。
“这花是鸣女先得的,且她的数字位于你们之上。你们此番,是为不公不序。”
黑死牟铁面无私,冷着脸对上六兄妹说道。
妓夫太郎和小梅闻言一怔,手中的捧花被黑死牟拿去,还给了鸣女。
鸣女抱着花束受宠若惊:“多、多谢黑死牟阁下。”
“无碍。”黑死牟转身留给鸣女一个背影,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走远。
小梅看着他们,心里一阵委屈。她颤抖着嘴唇,哇地一声哭了。
“呜——哇!哥哥,他们都欺负我!!”
尖利的哭声响彻整座无限城,小梅的嗓子就像开水壶一样,极度具有穿透力。
妓夫太郎也没有办法,这可是无惨大人的婚礼呐,而且鸣女的等级本来就在他们之上。
鸣女的血鬼术没有什么攻击性,平日里也是文文静静与世无争的,所以他才有底气在鸣女面前舞一舞。
可是黑死牟,那可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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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除了无惨大人之外,天花板一般的存在,他的实力根本深不可测。就是他们十二鬼月全员加在一起,都有可能被黑死牟瞬间秒了啊!
就更别提他们在无惨大人的婚礼上搞事情了。
万一把无惨大人惹毛,她分分钟把他们兄妹二人变成营养肉泥都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即使是最心爱的妹妹哭了,妓夫太郎也只能摸摸小梅的后背,让她别闹了。
小无和魇梦远远地看着这一闹剧,忍不住地发笑。
这个小梅,都活了三位数了,还是个小孩子脾性。
不过现在的鸣女,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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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新婚夜,小无和魇梦回到了黑心医院。
因为严格来说,只有这间医院才算是魇梦的个人私有财产,无限城并不是。
他们来到了事先布置好的新房,房间里贴了一些装饰,床上、地上都铺满了红艳艳的玫瑰花瓣。
小无举止优雅地躺在床上,然后对着魇梦摆出了一个妖娆的姿势。
“魇梦……”
她交叉着双腿,冲魇梦勾勾手指,“礼服的拉链在后面,我够不到。”
魇梦:“……”〃?〃
不行了,他不行了,他一刻也忍不了了!
小无礼服的裙摆开叉开得太高了,她一定是故意的。
她的皮肤也好白,细腻富有光泽,吹弹可破得就像剥了皮的水煮蛋,叫人垂涎欲滴。
魇梦脸红得跟红苹果似的,心脏也咚咚咚地快要从胸口蹦出。
但他并未表现出,只慢条斯理地在小无面前跪下,一点点爬过去,然后从手指开始一点点吻过手背,吻过胳膊,然后逐渐吻遍全身……
……
他不记得他是在哪个环节把礼服的拉链拉开的。
他只记得他们疯狂地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不知生死为何物。
飘飘欲仙似梦,袅袅如烟若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