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姐,我还有一个疑问,当年和你齐名的还有一个叫刘金柱,此人到底是不是刘氐玉器行的那个刘老板?” 关义喜想起了这件事,问道。 宋珍看了一眼宋德玉,见宋德玉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对关义喜和杨不凡道: “关小姐,你分析得没错,那个人确实就是刘老板。” “可是我听隔壁米铺的黄大姐说,这个刘老板并不懂玉,不会打磨玉啊。” 关义喜当时本来叫米铺的那个女人为大娘,可现在叫大姐叫习惯了,所以张嘴就叫上黄大姐了。 宋珍轻笑两声,对关义喜道: “关小姐,看着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刻有点犯迷糊呢?谁告诉你刘金柱是做玉器的高手了?” “这么说,是我们理解错了?” 关义喜和杨不凡同时道。 宋珍点点头,解释道: “当年那桩案子里,可不光是玉器方面的赝品。 字画也占相当一部分,陶器也有,我是专攻玉器这方面的。 而刘金柱最擅长的就是笔墨丹青,所以,市面上流通的大部分名家字画的赝品,都出自他之手......” “这么说来,你们这行还有一个制陶的高手?” 杨不凡抓住宋珍话中的重点。 宋珍点点头: “他是当年那桩案子的漏网之鱼,所以他的名字并不曾在江湖上流传,不过,我们坊间是知道的.......” “那他叫什么名字?” 宋珍看了看关义喜和杨不凡,对他们道: “如果此次需要制作的宝藏里有陶器,我负责帮你们把他找出来,现在咱们先别说他,行吗?” 关义喜见宋珍答应得如此爽快,虽然内心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杨不凡突然想起不知所踪的刘金柱,问道: “宋大姐,那你是否知道刘金柱现在的下落? 陶器我不确定会不会有,但字画肯定是有的,如果不找到他,恐怕有些宝藏还是换不回来呀......” 杨不凡说。 关义喜也说: “对啊,宋大姐,你有办法跟这个刘金柱取得联系吗?” 宋珍看着宋德玉,只见宋德玉点点头,缓慢开口道: “两位有所不知,我刚才所说的那个东家老板,正是刘金柱,他应该在稻香镇刘村老家......” 关义喜和杨不凡听了大喜,连连对宋德玉道谢。 宋德玉摆摆手: “你们关家儿郞都是为了咱们中华民国的宝藏不流落到外族人手里,所以才费心费力跟日本人周旋。 我们作为中国人,你们昨天又还救了我女儿,我理应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杨不凡对关义喜道: “阿喜,事不宜迟,我立刻动身去找这位刘老板,你看行吗?” 宋珍见杨不凡不再称呼关义喜为内人,早看出此前他们是假扮夫妻,此时不由得笑道: “你们两个年轻人还真能演,我头一次见你们,还真以为你们俩是新婚夫妻呢。” 关义喜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宋大姐,您就别取笑我们了,我和小凡虽然还未曾成亲,但我们俩是有婚约的,约好了等抗战胜利了就成亲......” 宋珍这才恍然大悟,她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感慨地道: “难怪杨小哥看你时总是情意绵绵的,原来你们还真不是演的......” 此次关义喜将他们一行人的身份都跟宋珍坦露了,便是彻底跟宋家父女的命运绑在一起了。 她离开杨府时最后慎重地对宋珍父女道: “如今日本人占据了咱们的城市,我们对外的身份都是假的。 还望二位对我们的身世守口如瓶,在外人面前,依旧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