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他身上严肃的气质吓到,没人再敢说话。
“没事……没事……喝……”我笑眯眯地说道:“大家继续喝,没关系,没关系。”
和我坐在一桌上的人都尴尬的笑着,但没有人再拿酒杯了。苏言显然是气急了,拽着我的手就把我往外拖。我本就醉醉的,他没使上什么力,就把我拽走了。
将我拽到院子口,又一把将我横抱起来,离喧闹的宴席远去。
我自是不依,在他的怀里又哭又闹,拳打脚踢:“你干嘛?你干嘛?你放我下来——宴席都还没有结束,我们怎么能离场?”
“林小隅,你存心气我是不是?”不知道她带着我走了有多远,反正喧闹声我是一点儿也听不见了,他抱着我走到一条小河边,才将我放下来,怒不可遏的说道:“你自己什么身体你还不清楚吗?你酒量又差,刚刚喝起酒来又不要命,你是不想活了!?”
我一把推开他,迷迷糊糊的站定:“我活不活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想放荡一回还不行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你要管我,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要听。”
苏言沉默,我知道,如果他想反驳,他可以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反驳我。在辩论和讲理这方面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喝酒,我真的不喜欢喝酒。可是我心里苦,我心里酸,我还不能告诉任何人。
“苏言……你不是不管我吗,你不是不理我吗,那为什么她们说你是我夫君的时候你不反驳?”我幽怨地看着他。歌儿告诉我,我有什么想问的,我有什么想说的,我就直接告诉他。得到直接的答案总比拐弯抹角的要好。
“你背着我去西北的时候,我心里有多着急。”我道:“你瞒着我,就是不想让我跟着去。后来知道你出了事,我带着金鹏他们赶到西北。无论是你的病还是和苏凌的战事,我做的桩桩件件,哪一样对不起你了?为什么你一觉醒来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要躲着我?为什么要冷漠的就像我们……我们……”
他像一棵树一样站在那里,不言不语,冷漠得可怕。
殃君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