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美婢青瑶在旁煽风点火。
黄万里是身在局中而不自知,被一等灵武侯和神光八骏探花郎的名头所迷惑,一通大酒喝的七荤八素。本就是多疑之人,如今被人提醒,回头看今夜确实有些反常,一捋长须:“传令下去,加派人手清查生面孔,同时把消息传给天字院。”
“青瑶去安排下,赶紧让北边的人下船,鸣金楼是做买卖的,但也不想掉脑袋。”
“那乌兰姑娘怎么办?她……”
“她是天字院的人,走一步看一步吧,在鸣金楼还没有人能随便带走天字院的人。”黄万里眯起眼睛看着对面崔含章与徐清风低头耳语,慢慢地说道。
就在两拨人各自耳语的时候,柏言秋携辛婉玉带头向在座的各位敬酒:“两位的账别忙着算,本侯提议满饮此杯,咱们来点刺激的项目。”
“侯爷莫非也来赋诗一首?”酒中无大小,这帮子爷们喝大了,嘴上没个把门的,都敢调侃起灵武侯了。
“哎……”柏言秋笑着摆摆手。
“有崔探花珠玉在前,本侯就不丢人现眼了。”
“先有三位姑娘合作一曲,后有探花郎即兴赋诗,文武自古不分家,咱们来场比武如何?”
“以武会友,柏侯爷的想法有创意,黄某不才,手下有一剑痴,不知探花郎可愿指点指点?”黄万里有意称称崔含章的斤两,都说他在北伐之战中大放异彩,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话音刚落,便有一人飞身入场,双手抱剑而立。
“老匹夫放肆,我家将军岂是一个剑痴能够交手的。”徐清风秘密打探消息被追杀至此,本就一肚子火,如今听到黄万里直接逼着统领下场比武,简直是欺人太甚。
“侯爷,若没点彩头,这武比的多没劲。”
“黄主事,鸣金楼敢收各大柜坊的暗盘,不妨咱们再赌一把如何?”崔含章看到了黄万里身边的青瑶婢女离去,想必是有所觉察,此时便加码逼迫黄万里。
“好,宴席无酒不欢,比武没彩头不尽兴。”柏言秋自然看得到场上两方已经剑拔弩张,故而提议比武。说话的间隙,他也派出手下出去查看情况。
“崔某便以鸣金楼暗盘一拖五的赌金共计一百二十五万两银钱下注,输了这账一笔勾销。”崔含章话一说出,便已经惊到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探花郎大手笔啊,出手便是百万两银钱,太康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大的赌局了。”有的酒客摸着下巴说道。
“是啊,我怎么觉得这酒越喝越怪啊……”也有人犯着嘀咕。
“行了吧你,别狗肉上不了席面,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德性,这辈子还能喝到这种盛宴的花酒?”
“看遍鸣金楼三大头牌姑娘,跟最牛掰的灵武侯爷崔探花饮酒作乐,还有这百万银钱的惊天赌局,哪一样都够你吹八辈子的牛了吧。”另一酒客不屑的说道,言语之间洋溢着骄傲。
“若是赢了,崔某要一样东西和一个人。”
“哦?不知崔探花要什么东西,什么人?”黄万里哈哈大笑,似乎胜券在握,很随意的问道。
“黑火雷和卓四娘。”崔含章盯着黄万里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
“崔探花说笑了,黑火雷是军需战略物资,黄某这鸣金楼有美酒,更有美人,可就没有黑火雷,也没什么卓四娘。”黄万里眯起眼睛,隐约间闪过一丝不安,但嘴上绝不能示弱。
“崔某没说东西是鸣金楼的,但崔某相信鸣金楼有办法弄到,人和物缺一样都不行。”崔含章步步紧逼。
其实崔含章在登楼之后才恍然醒悟自己先前错的离谱,太康城四门九关进出严加盘查,可是太康城外的龙沅江是没法盘查的,水师战船盘查的也只是过往船只,船只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