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要干什么,却还是机械的点点头。
“医院有食堂吧?”刘运长又问。
“有,你要是想吃,我可以领你去。”徐天立马说道。
“我不喜欢医院的伙食。不过,食堂应该用大米,用米面油。”刘运长看着他道,“你回去跟你爸说,有朋友想往食堂送大米,必须送进去,最好是食堂的大米都由他送。”
徐天就愣了,这事,他从来没做过呀。
“这是你的投名状。如果不成,我在学校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刘运长用刀背拍了拍徐天的脸。
眼珠一转又道:“我是瓦罐,你是瓷器,废了你我大不了坐牢。哦对了,我认识街里叫雷子的,坐牢出来,还可以跟着他混,接着收拾你。”
徐天脸都白了。他在学校逞逞威风还行,真拿到社会上,沙拉密子都算不上。他也不敢怀疑刘过长说的真假。
瓷器不与瓦罐争。他也认同这句话。
刘运长这话就是特意吓唬他,结果真的管用了。
“行,我今晚回去就办。”徐天一脸坚定的道。
刘运长这才又瞅了一眼其他两人,“以后,在学校谁是老大,谁不该惹,分得清吗?”
“分得清,分得清。”三人异口同声的道。
“再有下次,这刀就得见红!”刘运长冷冷说道。
然后,拎着刀和铁棍,又找回自己的镐把,向三轮车的方向而去。
蹬着三轮车往学校走,越走越感觉到后背和肩膀火辣辣的疼。
妈的,自己还是短练啊。原本以为大棒一抡,干他十个八个的不成问题。现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打架需要真本事。
今天,庞明在教室外告诉他,徐天约他到这片小树林来。
他就猜到了是什么事。他没有告诉刘宝他们,虽然几人成了兄弟。
刘运长是奔着见血拼命来的。人不狠,站不稳。
将车停在小卖店房山头,然后走进屋去,“沙大哥,来瓶冰镇汽水。”
“你小子,晚自习不上,天天去打鱼,万一学习跟不上,挣了钱有啥用?”沙大哥先递给刘运长一支烟道。
“放心吧沙大哥,学习是不会耽误的。家里穷,我不自力更生,成绩好也没钱念啊。”刘运长笑着回答。
沙大哥这时又递过来一瓶汽水,也是发现了刘运长身上的狼狈,不是下水弄的,身上有些脏,衣服上还有血迹。
“你受伤了?”沙大哥关心的道。
刘运长猛喝了一口汽水,冰凉入腹,似乎感觉火辣辣的痛感好受了不少。
“没有。”
“那你身上的血是哪来的?”
“有吗?”刘运长低头看了看,道:“可能是鱼的血。沙大哥,我先走了啊。”
说完,刘运长匆匆离开了,他要赶紧回去换身衣服。
回到学校时,晚自习还没有结束,应该还有一节课,刘运长换了衣服,直接将脏了的衣服洗了晾上。
便也没有了心思再回教室了。
他背对着镜子,查看自己身上的伤,几条横纵交错的血凛子,着实有些吓人。
好在,他身体够结实,没有伤筋动骨。
他想买点跌打药抹上,可是自己够不到。若是让人帮忙,必定被人知晓。一狠心,只好让其慢慢好转吧。
简单收拾完毕,刘运长穿着上衣就准备上床睡觉了。
一屁股坐到床上,身子往床上一躺。
噢!
刘运长一声惊叫,又坐了起来。后背一沾床,竟然又火辣辣的疼。
没办法,刘运长只得小心翼翼的趴到了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