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张府,雕梁画栋,灯火通明,一派奢华景象。 大厅内,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张英才端坐于主位之上,面带微笑,与宾客寒暄着。 他身着一袭锦袍,腰间佩戴着一块羊脂白玉,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 今夜,他特意设宴款待几十年前爷爷在扬州城的至交好友的子嗣家主。 这些人如今都是扬州城内的达官显贵,有的是富甲一方的商人,有的是手握重权的官员,还有的是德高望重的名士。 张英才希望通过这次宴会,重新建立起张家在扬州城的人脉关系。 “诸位叔伯,英才多年未归扬州,今日能与各位重聚,实乃三生有幸!” 张英才举起酒杯,朗声说道,“来,我敬各位长辈!” “英才贤侄客气了!” “是啊,我们这些老家伙能见到你,也是高兴得很啊!” “听说贤侄在国外也是混得风生水起,真是后生可畏啊!” 众人纷纷举杯回应,脸上堆着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位身着绸缎,体态富态的中年男子,笑眯眯地开口问道。 “英才贤侄,听说你与陆府家的小姐有婚约在身,不知何时举行婚礼啊?” 此话一出,大厅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张英才,眼神中充满了探究和玩味。 张英才心中一沉,他知道,这些人真正关心的,并不是他的婚事,而是他与陆家的关系。 陆家乃是扬州城首屈一指的豪门大族,势力庞大,若是能与陆家联姻,张家在扬州城的地位自然会水涨船高。 “李叔说笑了,婚事还早着呢。” 张英才打了个哈哈,试图将话题转移开来。 “哦?这可就奇怪了。” 另一位身着官服的老者捋了捋胡须,慢悠悠地说。 “我可是听说,陆家老爷子对这门婚事可是十分满意,巴不得早点抱孙子呢。” “王叔,您这是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张英才故作惊讶地问。 “哈哈,贤侄啊,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不懂啊。” 王姓老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这扬州城里,什么事情能瞒得过我们这些老家伙的眼睛?” 张英才心中冷笑,这些老狐狸,果然都是人精。 他们表面上是关心自己的婚事,实际上是在试探自己的底细,看看自己是否真的能得到陆家的支持。 “各位叔伯,实不相瞒,我这次回扬州,除了探望亲友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张英才决定不再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 “我想在扬州城发展一些生意,还望各位叔伯多多支持。” “哦?贤侄想做什么生意?”李姓男子问道。 “我想开一家钱庄。”张英才说道。 “钱庄?”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贤侄啊,这钱庄可不是那么好开的。” 王姓老者皱了皱眉头。 “这扬州城里,钱庄的生意基本上都被几大家族垄断了,你一个外来户,想要插一脚,恐怕不易啊。” “是啊,贤侄,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其他人也纷纷劝道。 张英才看着众人,心中已经彻底明白了。这些人,根本就没把他当成自己人。 他们之所以来参加这场宴会,不过是看在陆家的面子上罢了。 几十年前,张家在扬州城也算是名门望族,与这些家族都有着深厚的交情。 但如今,张家已经没落了几十年,人走茶凉,昔日的恩情早已不复存在。 张英才心中涌起一股悲凉之感。 他本以为,凭借着爷爷留下的关系,自己可以在扬州城迅速站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