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非常的准,但是今天我却输了,输的很彻底,因为我忘记了,人都是会变、会成长的。”
何塞·巴登错了,他太想当然的看克利切了,何塞·巴登自认为他拥有非常多的“经验”,然而正是这些“经验”造成的刻板印象,让他彻底的忘记了一株植物长不好,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阳光,没有淋过雨水,没有在肥沃的土地上生长,而不是这株植物有问题。
“哦,天呐。”说到这,何塞·巴登才想起来了,“我刚刚居然直接把你给拉走了。”他们忘了跟克利切道谢了。
“没错………”莉迪亚仍旧仔细的端详着自己手里折着的这一枝纸做的月季花。
为什么要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强调这是一支月季花呢?是因为在欧洲,医生的象征花就是月季花。
首先,月季花用纸不好折,这一点先不提了,更重要的是,月季花其实主要的产地来自于法国,也就是说克利切根本不可能知道月季花是什么样子的,他只不过是按照别人的描述和自己的想象才折出这一枝花来的。
克利切大可以从街边随便的采一朵野花送给莉迪亚,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为什么?原因不是很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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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朵花的用处,我应该知道了。”
莉迪亚小心的将这一只纸折的月季花保存好,接下来它的用处可大着呢。
…………………
何塞·巴登和莉迪亚在火车上面的旅程并称不上是多好,但也说不上是多糟,平平淡淡的,没出什么意外。
第二天早上他们就来到了伦敦这里了。
通常勋章的授勋仪式是在下午,所以早上就已经来到了伦敦的何塞·巴登和莉迪亚,决定先去挑选一件非常漂亮的礼服,顺带在伦敦城里面逛一逛。
好吧,其实挑选礼服这个想法是何塞·巴登想出来的,莉迪亚已经从庄园里带了一件礼服出来了,不过看何塞·巴登那个兴奋样,莉迪亚终究是没有把这一件事说出口。
“这个怎么样?好看吗?我觉得很衬你。”这是何塞·巴登拿起来的第十件衣服了,但是莉迪亚仍旧不满意。
何塞·巴登也不气馁,他将手里的衣服放下来了以后,又接着去帮莉迪亚挑选礼服了。
看着何塞·巴登热火朝天的跟店员讨论着到底什么样子的裙子才比较适合自己的样子,莉迪亚实在是受不了了。
“何塞·巴登,我们谈一谈。”
听见莉迪亚这么说,何塞·巴登顺从的跟莉迪亚来到了一个角落,而刚刚的那位店员也非常有眼色的离开了。
莉迪亚看着何塞·巴登的样子,张了张嘴,犹豫了很久,才终于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因为他害怕这么说出来会伤害何塞·巴登的感情,但是莉迪亚觉得自己必须要说这些话,她憋在了心里几十年了。
“何塞·巴登………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你给我挑的那些礼服吗?因为它们实在是太素了。”
何塞·巴登给莉迪亚挑的那些礼服虽然华丽,但是它们主打的颜色就只有白色或者淡蓝色。
莉迪亚也明白,何塞·巴登为什么给他挑的礼服只有这两种颜色,因为全英格兰的医生不都是这样穿的吗?
但是………
“我不想这样,何塞·巴登,我不喜欢这种颜色,我不对,我不是说我讨厌做医生,也不是说我不喜欢穿医生服,只是…………”莉迪亚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后半段话说了出来。
“从我决定要做医生的那一刻起,我就受尽了周围人的嘲笑,他们都说女人不可能做医生的,但我偏要做给他们看!你懂的……何塞·巴登我是一个叛逆者,从始至终都是……我知道我这么做可能就是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