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 要说现场唯一一个生得起抵抗之心的人,那就只有芙芬忒了。 “快滚出来!” 敏感的皮肤被掐出了红印,撒拉弗却是丝毫的不在意,就连脸上的笑容都没变过。 “这还得好好感谢你,我最忠诚的信徒,就算你稍微对我有所不敬,但看在你功绩的份上,我依旧可以让你继续服侍我。 “你将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我知道你所有的事情,来吧,归于我的怀抱,我会比任何人都要温柔的珍惜你。” 一旁的露西莉亚皱起了眉头,“撒拉弗你是不是有些过界了,芙芬忒可是我血族的人。” 撒拉弗摆了摆手,“有什么关系嘛,你说她是血族的人,恐怕连她自己都不认吧。” 现在撒拉弗虽然很膨胀,但理智还是在的,血族她现在可招惹不起。 “咱们在这里争来争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让她自己做选择吧。” “我忠诚的信徒,你肯定会选择我吧。”撒拉弗非常有自信的肯定道。 “闭嘴!”牙床被咬破,血液从芙芬忒的嘴角涓涓流出。 撒拉弗眼睛微眯,语气玩味道:“怎么,你要杀了我吗?” “哈哈,我可得提醒你一句,我若是死了,她也会彻底死去。”撒拉弗指着自己说道。 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开始松开,撒拉弗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她不仅得到了满意的躯体,还拥有了一位可以成神的奴仆,世界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 “她...还活着?”哀莫大于心死,本已经不抱希望的芙芬忒,目露希冀的看着撒拉弗。 “当然了,你要是不信,我还可以给你看看。” 突然,撒拉弗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猛的一僵,那俯视众生的目光变了。 变得令芙芬忒无比的熟悉,她嗓音颤抖的呼唤着,“清,清歌?” “是我,芙芬忒。”听上去白清歌的语气似乎有些无奈。 自己真是艹了个大的,她本来都打算功成身退了,但没想到一直盯着这里的那个东西还真下来了。 她原以为露西莉亚会解决的,结果那货平时b逼看上去挺高,最后连根手指头都没动一下。 别问,问就是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