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丫头没有生命危险了?”
“好在蠍蛭毒性并不强,躺个几天也就没事了,倒是你,这么一折腾,流了那么多的血,白修养这么多天了。”
“我倒没感觉哪里不舒服。”
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先是迟夜那边,再是蓝亓儿,这会子没事了,他便道:“再过几个时辰天就亮了,你先歇息着,我明天再来看。”
蓝亓儿一听他这是要走,心里还有些疑惑需要他来解答,连忙叫住他:“观月,我一直有个疑问想问问你,就是前回我受了伤,伤口经过包扎,血却怎么也止不住,我手上的伤现在虽然没事,如果一会又流血了,你又不在,那么我应该怎么处理?”
观月听了果然停住脚步,看向蓝亓儿,眼里疑问神色可见,他好像信了,又重新细细处理蓝亓儿的伤口,蓝亓儿趁着这空当试探性的问道:“你说今天那个洞口是怎么回事,下面到底有什么?”
观月并不答话。
“我觉得里面肯定有什么,藏得那么隐秘,迟夜迟迟不回长安,滞留洛阳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下面的东西?”
观月正帮蓝亓儿敷药,手下一重,蓝亓儿疼的倒抽口冷气。
重新包扎完之后,他起身道:“现在应该不会流血了,明天我再来换药,不要让别人插手。”
“观月。”
观月这是被第二回叫住了,他回过身来:“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不清楚,那个洞口,白鸦已经着人下去查了,约莫着明天也就能知道了,如果你真想知道下面有什么的话,你可以去问他,至于王爷为什么滞留洛阳,抱歉,我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还有,”他顿了顿才道:“蓝亓儿,你那好奇心该收收了,今天的事还不足以让你引以为戒吗?我再晚来一刻,这会子我面前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蓝亓儿嘴上不说,心里却道,有那么夸张吗,我的血不是能驱毒吗?再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这么说,你们真有事情瞒着我?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想多了。”
观月刚踏出去的脚步被桌子上得一物吸引,脚又缩回来了,他拿起桌上的金刀望向蓝亓儿,眼中的神色意味不明:“这是哪来的?”
蓝亓儿思忖着观月是看上这东西了,他就爱收藏那些稀罕物品,他如果问自己要,要不要给他呢,毕竟怎么看现在两人的关系不怎么好,尽管这东西精贵,但用来讨好观月,缓和两人的关系还是值得的。
“捡的,嗯,正确来说,是偷的。”
“是阿史那简弘的?”观月道。
“你怎么知道?”蓝亓儿奇怪。
观月古怪的笑笑。
这东西的主人是阿史那简弘,她当时顺手牵羊来着,后来与他争斗,拿它去刺他,被他打落河里了,后面再见到它的时候,是被阿史那简弘囚禁的时候了,一天早上起来它就放在案几上,当时想着可以防身,就偷偷拿了。
“这东西王爷见过没有?”
蓝亓儿觉的这话问的奇怪,“我怎么知道?”
但是好像是见过的吧,因为养伤的那些天这东西就被放在桌上,迟夜天天来看自己,只要长眼睛都能看到吧。
眼前一亮,蓝亓儿想起来今天迟夜好像也提到过阿史那简弘,难不成是因为这匕首的缘故,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于是问道:“这东西有什么讲究吗?”
“突厥男子每人身上都会佩戴这么一把精致的匕首,材质用料因身份不同而定,佩戴这种东西,遇上心仪的女子以此相赠,有定情之意,女子要是收下就有结亲之意。”
蓝亓儿一愣,喔?这倒有些意思了。
现在这东西被我偷了,看着材料质地也是难得的。别想让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