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你说,”谭幕白一脸纠结的道:“他是不是垂涎我家的小傻子?”
她有些奇怪的瞅着谭幕白,这判断从何而来,我怎么看不出来乌鸦对谭小离有意,还有怎么看啊?
“不至于吧。”她没有打击报复之意,那丫头生的蠢笨,跟孩子一般,乌鸦眼睛瞎了吧?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谭幕白轻声感叹道。
等谭楚玥伺候完那丫头吃完东西,他似乎才想起蓝亓儿,知道她受过伤,便问了她近来身体情况,吃住方面有没有什么问题,好似一个兄长一样细细询问,特别是知道今天是蓝亓儿的生辰的时候,还特意在送了一个玉佩给蓝亓儿,见谭幕白看着眼睛都直了,她就猜想价格不菲,蓝亓儿对他的好感顿时上升。
“我年长于你和迟夜,迟夜性格别扭,嘴硬心软,还希望你多担待。”
“嗯,嗯--”收到礼物的蓝亓儿心情大好,一个劲的点头:“当然,当然。”
谭楚玥像个老妈子一样将那叫谭小离的丫头哄睡着了,便与乌鸦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天,白鸦句句话带刺,而遇上谭楚玥那性子,好似尖刀刺进棉花,不能伤其分毫。
两人绕了半天,才说到正题,乌鸦问谭楚玥:“你怎么来洛阳了?”
“因为吴道来了,我就来了。”
听到吴道,蓝亓儿来了兴趣,稍微凑近些,听他们说话,只听见谭楚玥接着道:“只是比他早了一点而已,我给他设了点路障,只能拖他一天,所以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自是有我的打算,那么,你是见过王爷了?”
“还没呢,我也是才到的洛阳,直接就过来西皖这边了,观月跟我联系过,他说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我心里虽然挂念他,也明白这边的事更要紧些,只能先压下心里的担忧之情,先将这边的事情解决,希望他不会因此感到寂寞。”
“你想多了,”白鸦不耐烦道:“不用去看他也是可以的,谁会在意?”
“你这话说了真令人伤心。”谭楚玥道:“小三,虽然呢,我想以更为婉转的方式跟你说,才不至于伤到你,但是想到你一向脸皮厚,我还是决定直言了,你们这次实在太大意了。”
乌鸦轻哼一声,回嘴道:“这话跟迟夜说去,谁会愚蠢到这种地步,明明知道里面有问题,还喝下去,受罪也是活该,就当给他一个教训,看下回还会不会如此一厢情愿,”说完,转过头对着蓝亓儿道:“是吧,蓝亓儿。”
蓝亓儿正聚精会神的偷听,白鸦转过身来正好逮到,蓝亓儿一阵尴尬,赶紧转过头去,当做没有听见,心里却觉得不是滋味。
离白鸦他们远了,就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了,因为还没开始,蓝亓儿百无聊赖的伏在栅栏上看着人来人往,谭楚玥挑的这个包间视野很好。
西皖的最顶层分为两层,一楼,二楼,所有的客人都被安排在了二楼,二楼上全是隔间包房,一面是对着中央的戏台,另一边是对着街,一楼完全是个戏台子,特别宽敞,听说每次开场都有美人现舞,交易就算开始了,此时美人还没有来,只有一个大铁笼子,用黑布遮起来,旁边有类似打手的人守护者,她问过谭幕白,谭慕白说过,那铁笼子里面可能装着老虎或是狮子,可能会来一场血淋淋的人兽大战,前回装的是豹子,连吃了三个人都没有把它驯服,这回应该会换一只其他动物,总一样多没意思。
蓝亓儿直呼:“太残忍了,咬死人难道没有人管吗?”
“几个奴隶而已。“
蓝亓儿立马就怒了:“奴隶也是人!你有没有同情心?!”
“你吼个屁!又不是我安排的!你他妈的给我装什么天真善良!”
气极之下,蓝亓儿给谭幕白一脚,谭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