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场角逐,少了谁都不会少了他。”
蓝亓儿一喜:“那么他在西皖了?”
斛律恒迦不搭话,淡淡一笑,那笑容别有深意,蓝亓儿来不及深究,只听传来一阵鼓声,整个西皖,嘈杂声音立马静了下来,那阵鼓声越发敲得振奋。
蓝亓儿凑到栅栏去看,只见中央戏台不知何时多了八面大鼓,每面大鼓上两个壮汉正敲得带劲。
鼓声停后,琴、瑟,笙等乐器声纷纷又响起,紧接着一群绯色舞女跃入戏台,看客们立马沸腾了,只见舞女们身穿绯衣,头插雀翎,罩着长长的面纱,舞女们身段很是妖娆,跳的很是勾人,蓝亓儿看的入迷,心里暗赞西皖的幕后老板很会做生意,怪不得那些个臭男人总
爱往这跑。
正看的起劲的时候,空气中传来一股香味,正奇怪呢,一瓣玫瑰花旋转的落在蓝亓儿肩上,一抬头,整个西皖都飘落着玫瑰花瓣,穿一身翩翩舞衣的女子从天而降,伴着飘散的花瓣身姿轻盈的落在戏台中间,画面太唯美,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叫,不是这领舞的女人太美艳,而是因为那身大胆的装扮,露着紧致的小腹,露着洁白的大*腿,赤足上套着银钏儿,在踩着节拍婆娑起舞,怎么看怎么妖。
蓝亓儿一看,乐了,她狠,她也只敢在突厥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玩玩,她倒好直接在中原腹地,纲常礼教的发源地做这种该侵猪笼之事,她狠。
我有妒夫招不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