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低声念道:“早知道就下手杀了蓝亓儿。”
观月听了吃惊不小,谭慕白照看谭楚离,没注意两人的谈话,观月皱着双眉:“我听穆青说你对蓝亓儿动了杀意?”
谭楚玥不置可否,观月徒然生出一股怒意,声音不自由的染上了丝怨怪:“迟夜和蓝亓儿的事你少插手,你以为你是在做好事,再依着你的性子,搞不好我们几个兄弟都没得做。枉你自诩聪明过人,白鸦就比你清楚明白蓝亓儿在迟夜心中的地位,从不插手他们之间的纠缠,你若真的为迟夜着想,就不要多管闲事。”
谭楚玥自是不服,道:“你可知蓝亓儿她----”
话被观月抢去:“你换位思考一下,你容不得别人动你弟弟一根毫毛,却不想想,迟夜容不容得了,若换做有人动了你的小离又怎么说?”
谭楚玥神色愣怔的道:“定是抽筋剥皮也不解我心头之恨。”
“这不就得了。”
这一刻,谭楚玥的脸上才出现一丝懊恼之情,观月呼出一口气,兄弟之间,还是不要有隔阂的好,他果然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啊。
层层乌云蔽日,中午之后开始落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有人在这雨景不安的入睡,如蓝亓儿,观月;有人的心口如这天一样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如迟夜,谭楚离;有人苦恼亲情与友情,如谭楚玥,谭慕白。世间人皆苦,红尘万丈,爱不得,恨别离,佛陀难渡,谁盼谁拯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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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皎洁如洗,已是深秋的时节,下了一阵大雨之后,气温骤然变低,空气中带着沁人的寒意。
蓝亓儿醒来的时候发现夜已经深了,锦罗纱帐中,她睁着双眼,半晌才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梦,羞愤之余,才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
她又梦到吴道了,她已经想不起来这是第几次了,这次尤其令人难以启齿,两人相拥躺在华丽的罗帐中,梦里天色未亮,却依稀可见天边的鱼肚白,窗外白雪皑皑,将一切印的亮堂,蓝亓儿见一夜之间积雪已深,刚要起身查看,腰上却缠上一只手,惊呼一声,她已经被翻身压倒,男人俊美的脸孔呈现在眼前,一双血红色的双眸熠熠生辉,竟如上好的血玉般迷人,嘴角的笑容夺人心目,只单薄的着一件外袍,露出健美腹肌而与窗外白雪不相上下的肌肤,吐出的声音性感低沉:“要做什么,再陪我睡会。”
蓝亓儿觉得自己耳晕目眩起来,愣愣的道:“我想看雪。”
男人低低的笑声传来,吐出极度暧昧的话语:“娘子昨夜不是说累了吗,今日倒有精神,为夫以后可不敢再相信了,任你再哭喊也不心疼了。”
蓝亓儿听完,脸红的如滴血。
吴道凑近蓝亓儿,细细的吻印在她的嘴角,眉间,耳畔,往下-----
然后蓝亓儿就醒了。
一场春梦。
屋内一片黑暗,蓝亓儿觉得自己的脸颊都烧了起来,同时疑惑顿生。
天天梦到吴道,还是春梦,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虏获了自己的心,自己早已对他情根深种?骗鬼呢,总共就没见过几面,还是自己偷偷垂涎他的美色,但说到美色,玉堂春的那个媚儿更是万中无一的极品,怎不梦到他?
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操控着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出神的望着屋顶,毫无头绪,思绪渐渐恍惚起来,不经意间翻身,胸口顿痛,她惊呼一声,直喊疼,屋内亮堂起来,绣花蚕丝纹帐被人掀开,拓跋也那俊秀的脸庞便映入眼帘。
“您醒了,伤口疼了是不是?”他一脸关切,一手执着药碗,一手伸进被子中,将蓝亓儿单薄的身躯搂进怀里,这一切做的极为熟练,好像演示了无数次,之前碰触蓝亓儿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