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蓝亓儿身后进来的是一名守卫,一脸冷汗的看着白鸦,诚惶诚恐的答道:“三少爷,拦不住。”
“一群废物。”
“你少阴阳怪气的骂人,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借给我十个人,你擅自把我带回来的事我就不追究了。”蓝亓儿开门见山的道。
“不借。”白鸦一口回绝,转身道:“出去,把门带上。”
“你---”蓝亓儿气绝,指着他道:“白鸦,你少嚣张,总有一天会有人治你的。”
见他不为所动,蓝亓儿语气不禁软了下来:“白鸦,我需要你的帮助,拓跋也到现在都还没出来,定是被困在里面了,我必须去救他,否则他会死在下面的。”
难的温婉的语调,竟透着几分可怜兮兮的讨好,他不禁侧目,一双小狗讨食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叹了一口气,不耐烦的道:“要找拓跋也去找迟夜。”
“啊?”
“拓跋也昨天晚上回来的,刚出洞口就被迟夜抓了。”
“为什么呀?”她立马想到明修,差点脱口而出。
白鸦轻哼一声,重新拿起古书,这是送人的节奏了,只听他幽幽的道:“谁知道抽什么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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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亓儿道了一声谢,转身便走,刚到门口,却被白鸦叫住。
“蓝亓儿,小心了。”
她一脸疑惑的转头,只见白鸦盯着自己,神色并没有讥讽,隐隐有警告的意味,他道:“迟夜这次并不同以往,是认真的。”
“什么?”她摸不着头脑,无数的经验告诉蓝亓儿,白鸦说话绝对要听,而且他认真的模样也让她不得不重视起来。
“迟夜感到疼痛时,会采取极端的手段来令别人也承受跟他一样的疼痛。”
“我还是不懂,迟夜他怎么了?”
“我是说,迟夜要开始杀人了。”
蓝亓儿双眸睁大:“你是说,他要杀拓跋也?可为什么呀,他跟拓跋也无冤无仇的。”
白鸦并不搭话,转过身,将注意力放在棺椁上:“话已至此,出去,不送。”
蓝亓儿看着白鸦的背影,他实在搞不懂这个人,竟然会出言提醒,这真不像他会做的事情,她还是决定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一天到晚正事不干,竟瞎折腾,说的就是你们几个人。”略带嘲讽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她心里骂了一句脏话,转身就走。
我勒个去,就你超然,我等皆是俗人行了吧?既然有意出言提醒,又不说得清楚明白些。
她出了门,身后还能听到白鸦的声音:“怎么打开呢?”
来了白涟卓一趟未果,再向七里香而去,还未至,早已有人相迎,是秦川,带着几人迎上蓝亓儿,他身姿高挑,穿一身上好的锦缎,越发显得卓尔不群,他到蓝亓儿跟前,公事公办的道:“跟我走一趟吧,王爷找你。”
“可知什么事?”
“去了,便知。”说着吩咐身后的人:“你们几个去地牢里将人带来。”
“是。”有人应声而去。
她心中一跳,脱口问道:“这是带的什么人,发生了何事?”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走吧,王爷等你多时了。”
不过半盏茶功夫,穿过层层花树连廊,便到了七里香,一踏入门内,其紧张严峻的气氛便扑面而来,两旁道路,带刀侍从严正以待,神情严肃,面无表情。
如此大的阵仗,蓝亓儿吃不准迟夜到底想干什么,她带着疑惑往前走去,一抬眼,只见院内之人还不少,再细看,她惊呼一声。
她首先看到的是五个铁笼,三个铁笼里面装着威武雄壮的雄狮,正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