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在不断的往外淌血。
“衡权！你，你把方辰杀了？！”
柳芊芊俏脸惊疑不定，柳眉在此时都是紧蹙起来。
虽然柳芊芊在山阶上，未能亲眼目睹事情的经过。
但从山顶传来的动静，和眼下这模样来判断，先前衡权与方辰之间战斗必然是极其惨烈！
“好运而已，我可是差点就栽在这个家伙手上了，还好我运气比他好一些。”
衡权喃喃的说着，将手掌松开，任由蛇首掉落在地。
“衡权，你.......”
柳芊芊红唇轻启，还欲说些什么，却是被前方的季尘的声音所打断。
“不可能！这根本就不可能！衡权，你怎么可能将方辰斩杀了！”
季尘身体颤抖，惊恐的望着那颗满是鲜血污垢的蛇首，声音中罕见的多了一丝恐惧。
同样对此感到不解的，还有在季尘身旁不远处的白雪。
白雪美目瞪得极大，红唇都是被咬的通红，似乎是在极力按捺着自己的情绪。
“衡权，你，你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