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伤口破了,见红了。”
舒瑞愣了一下,然后缓缓走了过来,仔细看了我的额头,又看了看我的手。说了句:“活该。”
然后她便取来了药箱,示意我坐下。
她认认真真地在我的脸上涂抹着药膏,时而皱起眉毛,时而轻轻咬住嘴唇,好似能感受到和我一样的疼痛。
我看着眼前这位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觉得她是那么地神圣不可侵犯,她的每一个表情都是一幅美丽优雅的画。
“你怎么那么暴躁,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舒瑞停下搽药的动作,然后说道:
“请你以后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很讨厌。”
搽完药之后,舒瑞便离开了家,她最后还是没有拿走任何东西……
前女友回归,我心已属女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