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留意着外面。
直到有一天。
听到了魏明安的声音。
这算算快俩月了,他一个熟人也没看见。
二哥呀~
后来他就听到了安王折磨魏明安了。
破晓气极,恨不得冲出去把安王暴揍一顿。
别欺负他啊!
这地方他熟的不能再熟了。
就是够不到上面的砖。
故意弄了点动静,破晓冷着脸色望着来察看的人,“把安王喊来。”
那个手下嗤了一声,刚要发作,破晓厉声道,“我叫你喊来!”
许是他的气势太过骇人。
这个手下去喊安王了。
“鲛人?你什么事?”
破晓开门见山,“为什么抓我。”
安王连笑几声,“又不是我抓的你,别人献给我的。”
“放我走。”
安王被他这惊世骇俗的话似乎震惊了几瞬,高声笑了几瞬,“鲛人你可真是幼稚啊,到嘴的肉我还能让它飞了?!”
破晓心里接,废话,还不是吸引你来,别去动二哥。
他清了清嗓子,跟他兜圈子兜得烦了,简简单单四个字,“待在我这。”
安王仔细打量他几息,“做什么?”
破晓脑中灵光一闪,“你让那边别打了,我有东西告诉你。”
他现在有些超乎情理的消息精通了,有些事情现在的江辞和魏明安都不知道。
但他全都知道。
怎么玩玩安王呢。
安王将信将疑,叫停了那边魏明安的刑罚,“我听听。”
破晓思索几瞬,不疾不徐地开口,“裴安成。”
这是安王手下的一个人。
对于安王的大业摇摆不定,表面臣服,实则谁能赢就跟谁。
沈离管这叫墙头草。
但这人本事可不差。
江辞有句口头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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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经得起查呢。”
魏明安也说过,人性最复杂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被种下,任何关系都会出现裂痕。
果然安王脸色巨变。
“你要说什么?”
破晓舔了舔嘴唇,满不在意的开口,“噢我累了,今天不想说了。”
这可把安王惹恼了。
“你这鲛人给脸不要脸!”
破晓眸底闪过狡黠,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痛什么的他不在乎。
来吧。
“说不说!”
他阖上眼眸,翘着唇角。
二哥别怕,我来护你。
懒悠悠地等安王气得跳脚,摔门而去,破晓才笑吟吟地睁开了眼眸。
安王也没去魏明安那边。
不错。
后来,只要破晓醒着,安王再去魏明安那边,破晓就把他叫过来。
面不红心不跳地玩了安王好一阵,每次给他蹦出来几个字。
安王每次都要各种严刑逼供。
破晓玩味地看着他。
这个世界的安王早晚也得败。
不过过了几天他就笑不出来了。
安王的人把他从水牢里提了出来。
他的尾巴迅速地变着,和被人拖着走的江辞打了个照面。
“阿...”
破晓忍住了。
这个江辞也不认识他。
可能是安王图省事,直接把刚从水里上来的他丢进了魏明安的牢房。
重重一扔,摔得破晓眼冒金星。
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