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艰辛,但怎么选择却全在于自己。
我与你,从不是一路人……”
多说无益,陈最拍了拍手,召了人进来。
手心变出一只漆木盒递给了铭悠,声音冰冷:“给她喂下去。”
沈仲兰猛然一惊,声音从歇斯底里变得惊恐,
“你想干什么?!我是沈家小姐,你对我动用私刑已是犯了大忌,若是杀了我,整个沈家都不会放过你的!!”
铭悠摇了摇头,忍不住出声道:
“沈小姐,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们沈家现在大半产业都被公子捏在手里,你——”
“铭悠。”
低沉不悦的声音传来,铭悠脊背一凉,扇了扇自己的嘴巴子,“小的多嘴,小的多嘴……”
说着,也不再客气,捏着沈仲兰的下颌将之卸下,随即将什么正在蠕动的活物丢了进去。
沈仲兰被迫吞下,不停干呕,想将那东西吐出来,却无济于事。
陈最眸光幽沉,声音冷寒:
“你说的没错,我现在还不能杀你。但我也不会放任你继续为非作歹。
给你喂下的乃是通心蛊,母蛊我放在呦呦身上了,她伤了,你便加倍疼;她若死了,你便陪葬;她若有半点不好,你也会不得安生。
就这样吧,铭悠,通知沈家来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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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不再理会身后的怒骂,径直出了暗室。
一出去,便见铭溪恭候在外,禀告道:
“公子,大小姐她晕过去了,夫人在那里拦着,死活不让打了,还吵着要见你。”
陈最默了片刻,平静道:
“找个大夫好好给她看看,若是再听到什么妄言之论,不必客气,继续打。
至于我娘那边,她若不肯回去休息,就给她搬张榻来,放在她旁边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若摔了盘子也不打紧,再着人新做来就是。”
铭溪道:“那家君那边儿?”
陈最道:“祖父知晓分寸,你告知他事情原委,他不会干涉。”
铭溪一礼:“是,公子。”
陈最又问:“对了,那个叫左修远的人可有查出来什么名堂没?”
铭溪摇了摇头:
“未曾,不过倒查出来另一件事,清昼酒馆的地下赌坊里,有一人形容与他十分相像,而且那人还和鹿姑娘的哥哥交过手,十之八九就是他。”
陈最挑眉:“哦?那那个鲛族人呢?”
虽然目前看来,所有的事都指向了左修远一人,陈最却觉得恐怕没那么简单。
总觉得这里面还有什么细节被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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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乌林回了器峰,与自己的师父、师兄、师姐问了好后,便佯装回了小乌居,实际上却是连夜出了宗门,找到了睡得正熟的左天,一把将他从床上揪了起来。
震天响的鼾声戛然而止,左天迷迷茫茫地睁眼,吓了个激灵,
“林哥?你怎么在这儿?”
乌林皱了皱眉,拍了拍他的膀子,
“穿好衣服,出来说话。”
左天连声应道:“欸欸,行,你等我一下。”
不一会儿,左天披了件衣服,随便趿了双鞋就走进了院子里。
屋外,乌林坐在摇椅上,脸浸着月色,扫了一树斑驳阴影,显得冷沉沉的。
左天打了个哈欠,缓慢过来,坐在旁边石凳,“林哥,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近了仔细一看,看到他脸上青紫肿胀的,又被虎了一跳,
“我去,谁敢打你啊林哥?怎么回事儿啊?要不要我找几个兄弟挑回去啊?”
乌林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