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就是十八岁的少年,基因突变?”
我说,这位大婶,基因突变是这么用的吗?咱不能盲到这种地步吧。
“七婶,基因突变指的是基因组中的DNA分子发生了变化,有显性隐性之分,我就是性格发生了点变化,不一样的。”
你咋还科普上了?
“先别管这个了,我要我的礼物。”
“三儿,你这就不讲道理了,你七叔是最疼你的,在你刚三岁的时候,你七叔就已经把他的礼物给你了,说是为了不让你错过九年义务教育,让你成为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人,就索性教给你。”
七婶走到赵三端身旁,一副要跟他理论理论的样子。
等一下,说真的,听到这话,我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吐槽。
为什么会有九年义务教育?还是三岁开始?在这个没有尽头的地方,德智体美劳有啥子用?
不等赵三端说话,七婶一转话音,有些气急败坏,“你倒好,小兔崽子,别的不学,光给你七叔拿一些不三不四的书,放着家里如花似玉的媳妇不看,看那些不穿衣服的有什么用,啊?老的,小的,没一个正经的。”
不三不四?
如花似玉?
不穿衣服?
赵三端,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赵三端听到七婶的咆哮,向着斜后方的天空瞄了一眼。
这个时候,他想起了我的存在。
略尴尬。
他没有回应,静静地听着七婶发牢骚,最后,七婶终于是想起来赵三端问的问题了。
“你七叔他死了,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不知为何,我感觉这是真的,不是老两口随口一说的玩笑。
只是,这么……这么随意的吗?
说罢,七婶转身回到屋子里,拿出一个锥鞋的锥子,招呼着赵三端,让他坐在木头椅子上。
“七婶跟你说,我知道,你没得感情,听见这种消息也不会难过,所以,以后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想要礼物是吧,伸出手。”
赵三端果然没有在意七叔的死讯,把右手递给七婶。
七婶拿着锥子在他的食指上比划来比划去。
赵三端说道:“婶,我会难过,听见你说我七叔死了,像真的一样,我有那么一瞬,真的难过了,可是……太突然了吧,啥征兆都没有啊,为什么啊,咋就突然死了,昨天我还给他送书呢。”
赵三端还算正常,我以为他真就这么平静的接受了。
可是,面对赵三端正常的反应,七婶的反应更大。
“怎么回事?我从刚才就觉得不太对劲,你咋会有感情的,不应该的啊,你发生啥了?”
喂,你们两个要不要调在一个频道上说话。
说着,七婶深吸一口气,发出一声巨响:“三儿有感情啦,啦,啦~”
随着这声吼叫,剩余几间屋子里,纷纷有人探出头来,呲溜,真的就听见呲溜一声,全部集结在七婶的木头椅子前。
千米之外的田地里,激起一阵狼烟,飞奔回来一人。
“咋回事?”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们是不是要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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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牌挺好的,咱打完再说呗。”
……
说句不好听的,真就一群歪瓜裂枣,开始围着椅子上的赵三端,七嘴八舌地论成一团。
“这位穿着白色背心的是我四舅,他每天能耕地千亩,是个干苦力活的。
这位头发乱糟糟的,叼着棒棒糖的是我大姨夫。
戴眼镜的,打扮花枝招展的是我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