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与我们说过一句话,不过好在还是记得我们的。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她,她定会开心的很。”
三人穿过走廊,绿荫短巷。
杜文昆刚想进屋,段泽洋拉住他,“屋顶。”
杜文昆又退到院子里,抬头向上看去。
曼琉璃正抱着轻舟,规规矩矩的坐在屋顶上,眼也不眨一下,怔怔的看着远方。
“琉璃。”杜文昆喊她。
曼琉璃听见动静,垂下眼,看着前来的三人。
杜文昆对上曼琉璃那双无神的眼,一时间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好。
段泽洋走上前来,伸手搭上他的肩,轻声说道“轻舟陪着她,不会有事的。”
杜文昆转过身,神情有些伤感。
“窦氏在城中边缘,调查失踪案要紧。”涧凡臻率先离去。
杜文昆又抬头看了看坐在屋顶上的曼琉璃,定了神,跟了上去。
路上,杜文昆有些沉闷。
段泽洋有些过意不去,解释道“文昆,我们不是有意相瞒的。琉璃回来那日,城中百姓……”
“无事。”杜文昆深深叹了口气,“只是突然想起我们这些人一同在一起的情景,所有有些……”
“到了。”涧凡臻突然冒出一句。
窦氏的府邸出现在他们的眼前,门前的白灯白绫高挂。凉风阵阵吹过,让白灯摇摇欲坠。
细细看去,窦氏的大门已变的暗淡,墙壁上到处是斑驳的痕迹。
杜文昆伸手敲门,没人回应,又加大了不少力度。
如果门再不开,这三人怕是要闯进去了。
“嘎吱……”
一老奴探出头来问道“你找谁啊?”
不等杜文昆回话,涧凡臻站出来回道“窦管家,窦家主可在?”
窦管家眯起眼,才看清来人,连忙大开门“原来是涧公子啊。家主在,快请进来吧。”
窦管家引着三人往大厅中慢慢走去。
段泽洋觉得奇怪,主院中人怎么少的出奇,便开口问道“窦管家,为何就你一人,其他人呢?”
窦管家叹声道“我家公子出事后,家主遣散走了不少人。说是人多总让他想起公子。”
触景生情,物是人非,这个道理他们深深懂的。
窦管家道“各位公子你们稍等,我这就去请家主出来。”
没一会,窦家家主便出现在了大家面前。
丧子之痛,让他身形削弱了不少,面容也憔悴苍老了许多。
窦氏家主落座后,三位小辈急忙起身行礼。
涧凡臻道“窦公子……,凡臻来的着实晚了些,还请窦家主勿要往心里去。”
出事这么久,涧凡臻段泽洋没有听到一点风声,若不是今日杜文昆前来,怕是一直不会知晓。
窦家主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我儿身死蔓渠山马腹兽口中,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便让人只挂了白灯白绫,不向外提起。涧公子不知,也是在情理之中。”
是了,不管大世家还是小世家,在外人看来,挂白是常有的事。
世家人多,外出猎兽的人也多,不管是旁支还是直系,身死后,主府都会挂白,已经见多不怪。
只有大世家直系赫赫有名的公子或者小姐不幸死在猎兽途中,必然是大办后事的。
那些大世家家主除了悲痛外,并会以其子为荣。
窦家家主问道“不知涧公子来是为何事?”
“这位是中央杜家杜家主杜文昆。”涧凡臻把杜文昆引出来道,“与我一同前来向窦家主致歉。”
杜文昆向前行礼道“蔓渠山位于我中山二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