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喻,较为接近的就是南北朝时期国号“汉”的割据政权,和西汉或东汉这种大一统政权的关系。
不过需要注意的关键区别是,东大自周就有的华夷之辩,使得东大的主体民族无论如何“动荡”最后都会归于了华夏。
但立陶宛却不是这样,因为在立陶宛大公国时期,如果按照民族人口划分,该国完全是一个东斯拉夫人的国家。
而在一战之后的立陶宛,就已经变成了一个立陶宛民族占90%以上的民族国家了,并且由于历史的拉扯,从那时起该国内部的民族矛盾一直较为尖锐。
PS1:其实不仅仅是立陶宛这样,大部分欧洲国家都有这种情况。
一种较为简单的解释这种情况发生原因的一个说法就是,欧洲特色封建组织模式与地理特性,使得在欧洲,一小撮以民族之名团结在一起的“骑士团”,就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打下并控制很多土地。
并且这种模式导致的上层战争与基层管理的割裂,使得普通人并不怎么在乎头上的贵族老爷怎么换。
于是欧洲的国家,几乎人均祖上阔过——或者说后来为了建立国家民族认同,人均进行了向上攀附。
只是这种人均祖上阔过,但都没阔到形成民族融合的情况,从根本上遏制了民族融合。
直到欧洲走出黑暗中世纪,进入近代生产力大发展时期,一支“骑士团”可以控制的范围大幅扩大,一系列更为剧烈的武装冲突开始。
逼迫原本与战争较为割裂的基层管理,开始了比东大晚了上千年的改革,欧洲的战争也同样晚了上千年开始了,从主要依靠职业兵骑士,向主要依靠征召兵的形式转变。
再加上战争烈度的提升,更广泛的成了炮灰的欧洲佃农,终于也晚了上千年意识到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含义。
但是欧洲并没有形成超越“骑士团”的组织模式,觉醒了想为自己而战的佃农,也只能成为新的“骑士团”,于是民族国家的概念诞生了。
并且随着战争范围的扩大,更多原本不在乎头上贵族如何变化的佃农,或自己觉醒,或在头上贵族的敌人唆使下觉醒,成为新的“民族”。
自此欧洲制造新民族的运动持续了整个十九二十世纪,然后欧洲就走向了几乎不可逆的分裂的更加细碎的路程。
乃至于整个近现代西方政治,都带有这种不断细分的倾向,且热衷于将相同的分割模式投向殖民地,制造了更多本来不存在的“民族”冲突。
而在东大,自战国时期各国变法的核心——耕战一体开始,基层管理就和军事战争绑定了。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大范围的国民认同,这也导致了秦朝虽然统一了,但秦末六国贵族余脉依然有巨大号召力——这对于欧洲的小“骑士团”来说是无法想象的。
而这一点,等到之后汉朝更长时间的统一,被彻底炼化成华夏之地的国民认同之后,就成了东大视大一统为传统的第三大根基之一。
PS2:东大大一统,耗时千年,建立的三大根基,历经了周的文化统一根基——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一统思想萌芽。
秦的军事统一根基——秦灭六国,北击匈奴,南征百越——大一统第一次成功实操。
汉的政治经济统一根基——汉祚四百年,再无六国人——大一统第一次成功巩固。
2、一些不得人心的行为
在世界紧张度飙升的背景下,苏德密约之后,为了制造缓冲地带,苏联在1940年控制整个立陶宛之后,也进行了类似在东波兰干的更“有名”的事情,即通过内务部,将大量持不同政见者送去了“古拉格”。
此外苏联还将维尔纽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