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下次再来我就报警。” 说完,陆洛晚不等他反应过来,便果断挂断了电话。
沈以谦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深知时叙白是个我行我素的人,自己就算警告也只管当时,事后他依旧会怎样就怎样。他沉声道:“不识好歹!”
随即给赵景发了一条信息:【跟赵局说一下。】
赵景很快回复:【好。】
陆洛晚挂完电话,原本平静的心湖被他搅得泛起了层层波纹。她越不想有交集有接触,结果却越是造化弄人。
给苏禾发了一条信息:【怎么才构成骚扰,警察才会出警。】
苏禾看到这条信息后,立马回了电话过来:“晚宝,怎么了?”
“没事,有人很烦。”
陆洛晚将最近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跟她讲了一遍,苏禾直接来了一句:“孽缘,怎么感觉跟姓沈断不了呢,接触的都是他身边的。你这也构不成骚扰,你是开店做生意的,不可能不让他去。不过话说回来,你能接受慕迪怎么就不能接受时叙白呢,就把他当成一个普通人,你或许就没有那么苦恼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叙白还是照常去陆洛晚的店里,一待就是半天。大多数时间都是他在跟林朵聊天,陆洛晚压根就没有主动跟他说过话。只有他问问题时,她才会选择性地回答几句。
沈以谦的微信依旧没有通过,而且这边在得知时叙白每天都去她的画室,而陆洛晚压根没有报警后,心中有些意外。他的心里隐隐有几分不爽。
离婚后行长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