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过安静,但此时此刻,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是她本人,他也不敢侥幸!
刀已在手中,来不及叫支援,他绝不会让曾经的悲剧再度上演!
然而就在萧淙之准备现身时,楼下院子中一阵骚动,有个突厥人冲上来报信,阿蒙多当即开门随报信之人离开。
萧淙之没有退走的打算,反而打算趁着人手减少而趁机杀进去。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有窸窣声传来,他动作敏捷翻身避开,一只小飞镖射在他方才停靠的柱子上。
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名身材高大黑衣蒙面的男子。
萧淙之转动短刀,眼中冷酷却杀意弥漫,谁知蒙面男子突然向后一退,朝萧淙之摆手:“萧大人,手下留情啊。我可不是来打架的。”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来劝大人一句,别轻举妄动,明天才是真正的战场。”
此人对事情了如指掌,却似乎并没有敌意,一时间萧淙之猜不透他的身份。
而对方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目光越过他,看向素衣女子所在的小阁楼:“放心,在此之前,我会替大人将人看住的。”
萧淙之眯眼打量他,似乎在思考着他的提议:“你拿什么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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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摊了摊手掌,满不在乎道:“我还真拿不出什么证据,信不信全看大人您了。您信我,那我不光可以保证保您夫人平安,还能保证这批上等的马,都归您所有,若您不信,请自便。提刀杀进去,我知道您好身手,但您夫人恐怕就没这么好运了。”
最终,萧淙之收了刀。
夜里,小阁楼里的素衣女子坐在桌前,手仍被绑着,身体紧绷地像一把弓,引得太满,几乎要折断。
她一双眼死死盯着门口,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打开,阿蒙多处理完事情又回来看她。
她立即起身退到墙角。阿蒙多却像看陷阱中的猎物一般,步步逼近。等到她退无可退,阿蒙多蹲下身,拉着她来到自己面前,脸已经贴在她帏帽的纱帘上。
瞧着她瑟瑟发抖,惊弓之鸟一般的模样,阿蒙多玩味地笑了一声:“放心,我答应过李瑜,不会动你,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杀了萧淙之,我亲自送你回去。”
阿蒙多似乎是来警告她的,看到目的达到,很快就离开了。
素衣女子一夜未眠,她独自蜷缩在角落,担惊受怕了一整夜。
她不知道的是,萧淙之没有走,而是在小阁楼外守了一整夜。
第二日设宴在官舍后的六角观楼里,角楼有六层高。来这里交易的人,虽然用了假身份,但是说不定便有萧淙之与阿蒙多这样的仇家,因此,所有买主都错开时间,由小二引着上到顶楼。
顶楼六角,主人家坐东方,其余五角各坐一位买家,只允许带一位随侍,还空出一角。
待萧淙之走上六楼,落座后,其余两位买主不愿意暴露身份,案前的帘子都放了下来。
萧淙之是第三位上楼的,心想既然只有四位买家,那下一位,便是阿蒙多了。他紧紧盯着通上六楼的楼梯。
然而来的却不是阿蒙多,而是两位头戴帽围,身穿胡服的男子。其中一个身形高大,萧淙之眼尖,虽看不见脸,但单看他的身形,便认出了,就是昨晚的蒙面人。
只见这二位缓缓落座在空出的一角,放下了面前的帘子。
小二解释道:“这位是昨夜点灯前,赶来的第五位财主。”
萧淙之与其余两位买家都没有说话,很快,阿蒙多便带着人来了!
所有人出场或用面具,或用围帽,总之会隐去身份,唯有他,毫不掩饰地一步三个台阶往上走。
昨夜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