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未免太看得起我。” “那是为何?” “尚阳公主早有心上人,我不过是顺水推舟,帮了她一把,也解了自己的麻烦罢了。” 元绮回想起尚阳,记忆里是非常受宠的小公主,当年嘉柔和亲,就是因为尚阳年幼,四年前,她不过十二岁,如今也才十五六,哪来的心上人? “我怎么听说,陛下登基后,公主就去守皇陵了,她自小在宫中长大,哪来的心上人?” “出了宫不就有了。” “出宫?你是说,在皇陵?” 她在宫里这段日子,时不时会有宫女来学舌,说武定侯与尚阳公主如何恩爱和睦,武定侯出宫吊唁医圣遇刺都是公主相伴,如今侯爷还为她专门请了法师去除皇陵带出来的阴气。 难怪当时在妙法观,萧淙之曾说,让她无论听到什么谣言都不要当真,他这是在拿尚阳做幌子呢! 元绮明白了,不禁感叹道:“难怪要宗室除名,皇家的公主,即便再落魄,也不会嫁给贩夫走卒,何况还是出家人。” 萧淙之却对此并不在意:“一个月不见,你怎么一直问别人?” “那我该问什么?” 他顿了顿,看不清神色,却道:“问子湛。还有,问我。” 元绮灿然一笑,笑意在他耳边萦绕,热烘烘香喷喷的:“我知道子湛很好,嫂嫂经常托人送信来。”她瞧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唇隔着帏纱,贴近他耳朵道:“至于你,萧淙之,我好想你。” 他倏然停住,仿佛受到极大震撼,无声中他用力将人往自己背上一送,加快了脚步:“那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