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干。”
江逾白心有愧疚:“对不起!原本,我是想保护你的,结果反倒连累了你!”
“少废话,靠边站。”莫待摘下腰间长笛,面朝任天放:“说吧,怎么打。”
忽听得呵斥声和叫骂声穿过丛林传来。很快,两道人影一前一后落在两棵几乎一样高的柏树上。待看清来人,任天放顿时冷了脸:“曹得雄,大晚上的不待在你的驴棚里,跑到这里来干嘛?胆敢坏本座的好事,本座踏平你的骷髅山!”
“你凶个毛!你以为老子想来这狐狸窝?老子是被这丑婆娘追得实在没地去了,误打误撞进来的。”曹得雄抹了一把汗,指着树梢上的少妇骂道,“他娘的,你追了老子好几个晚上了,能不能歇息?”
“不能!你不死,我不休!你死了,我也得把你脑袋割下来祭奠亡魂!”那少妇低头朝地面看来,竟是甘薇。她一眼就看见了莫待,顿时喜出望外。“莫公子?真是你啊?你怎么来这鬼地方了?”
“我是溜达过来长见识的。那人是你仇家?”莫待见她已摘去面纱,脸上的伤虽没完全消失但明显淡了许多,透着红润的肤色已没有那种垂死的病态,颇为她高兴。
“这畜生从天慕山返回他老窝的途中,奸杀了一个无辜的农家姑娘,还将一队打抱不平的镖师杀了个精光。恰巧族中的几个兄弟路过,跟他打了起来,结果死的死,伤的伤。幸好妾身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柳宸锋忙问:“请问夫人,遇害的可是龙威镖局的镖师?”
甘薇道:“正是。领头的镖师姓刘,单名一个‘虎’字。”
“龙威镖局四处寻找凶手未果,没想到竟然让我遇上了!”
“是老子又如何!”曹得雄跳下树,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牛眼道,“你咬我?”
柳宸锋简单介绍了自己,然后道:“镖师被杀,我有责任帮忙捉拿凶手。还请夫人将此人留给我。”
“柳庄主不用客气。只要曹得雄得到应有的惩罚,谁都动手都一样。”甘薇退到莫待身边,小声道:“全族上下都盼着见公子一面,谢公子的活命之恩。”
莫待微微笑了:“我只是举手之劳。辛苦的是长风,奔驰千里送药。他喜欢族中老人酿的酒,回头让他喝个够就算感谢。”
“如此大恩,岂能只以酒相谢?若日后莫公子和顾掌柜需要帮手,神隐族上下必定以死相报!”
“夫人言重了。我不过是慷他人之慨而已,夫人切莫拜错了庙门。”
“不管那药是谁给的,反正我等是公子救的,我们只认你。”默了一瞬,甘薇又道,“有一事,想请公子替我解惑。当初在黑暗之森,公子曾割腕取血给我,可那血并不能解毒。”
“夫人是可信之人,我告诉你也无妨。我的血虽无腐蚀性却有剧毒,而我的生命水才是药引。夫人可还记得,我划破手腕时用的是我的指甲,那上面涂了能解我血中毒的药,所以留给夫人的便只是普通的血,与常人无异。”莫待玩笑道,“夫人,看在我把这要命的秘密都告诉了你的份上,你就别再生我的气了。当日芳菲林之举,在下实在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要打要罚全凭夫人一句话,只求夫人和族中战士原谅。”
“你让我们去救仇人的弟子,确实挺让人生气的。夜樱还说,等见了面要跟你狠狠打一架才算呢!”甘薇理顺鬓边微乱的发丝,似乎将那些不堪的过往也理顺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慢慢地就想通了。冤有头债有主。作孽的不是他们,神隐族要报仇得找方清歌和雪重楼,那些仙门后生该救咱还是得救。毕竟斩妖除魔的路上,他们也算伙伴。”
“夫人能这么想就太好了。回头我请战士们喝酒,当面向他们赔不是。”
“公子有钱买酒么?如今你已退隐江